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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天知道了。
他原本以為爺爺應該和她說的很清楚了,大家相安無事各取所需,但是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
她不是任人擺佈的提線木偶,相反她很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想法似乎多過了頭。
他還沒有一件件跟她算賬,這個女人怎麼就抖的像秋風裡的落葉?跡部景吾走到哪裡不是讓女子趨之若鶩,也沒有讓他費心施捨一絲溫情。跡部水萌和別人不同,打上了ATOBE的標籤,成為他的妻子,他自問待她算客氣的,這副新婚第一天就委委屈屈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
“你過來。”跡部沉下了臉色,冷冷命令道。
磁性華麗的音色冰冷而不空違抗,水萌瘦弱的肩膀瑟縮了一下,慢慢走了過去。
視野裡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撫上頸項,不由分說扯開了那條絲巾,將水萌刻意掩蓋的傷痕暴露無遺。
線條美好的纖細脖子,細膩的肌膚上有一大片帶狀的暗紅色淤痕,有些地方甚至隱隱透出些青紫,歡愛的痕跡一直蜿蜒而下沒入領口深處,襯著她周圍白皙柔嫩的膚色,相當的觸目心驚。
跡部的眉峰雷擊似地一蹙,精緻容顏微微僵硬,彷彿在竭力剋制某種複雜的情緒。“怎麼弄的?”
“我……”他問的如此直接,水萌出水芙蓉的面孔染上一抹嫣紅,淡薄的霧氣在乾淨的眼底潤染開來,她慌亂的垂首,似乎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脆弱的表情。
跡部扣起她纖巧的下顎,逼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容顏注視他,語氣裡帶上了一抹難以察覺的焦躁:
18、第十八章 吻痕(下) 。。。
“哭什麼,給本大爺收回去。”
硬生生將眼眶裡打轉的淚水逼回去,水萌隱忍著沒有發出哽咽。
在場的管家和女傭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愣在當場,看來昨晚發生的事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柔情蜜意啊。少爺問得奇怪,這樣的痕跡還能是怎麼弄的,大庭廣眾之下,少夫人一個年輕女子要怎麼說出口嘛。管家看著於心不忍,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本分,不疾不徐的躬身說道:“少爺,我帶少夫人去上點藥吧。”
跡部卻並不買賬,犀利視線四下一掃,“都杵在這裡做什麼,沒事情做麼?”
在這樣的豪門裡工作,他們都懂得謹守本分的重要性,雖然心裡有疑惑,但眼下這事絕非他們有能力插手的,只好各自退去,金碧輝煌的餐廳裡只剩下了這新婚燕爾的小夫妻。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跡部轉過頭去看她,眼神冰冷。
水萌咬緊了唇,內心卻雪亮,跡部景吾絕對不是輕易能夠騙過去的,他要她一個答案。
不在沉默中戀愛,就在沉默中變態。
情緒在醞釀,醞釀,即將爆發。
“跡部景吾,你這個衣冠禽獸!”水萌指,眼淚奪眶而出,而後掩面奔走,留下跡部一個人在原地抽嘴角。
此例一開,往後相當一段時間,這倆人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時,不變戲碼之一就是一個自暴自棄惡狠狠的吼“上床!”,另一個泫然欲泣的控訴“禽獸!”,被忍足評價為極富創意的調情手法,雖然兩個當事人一臉不以為然。後話暫且不提,先把鏡頭對準現在。
跡部景吾微微垂首,響指一記清脆,侯在門外的老管家入內,但見得那華麗的男人薄唇微動,戾氣迫人:“去告訴爺爺,本大爺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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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恐懼症 。。。
“景吾,你再說一遍,你要幹什麼?!”跡部老太爺輕輕按著太陽穴,白鬍子氣的一抖一抖。看著這結婚才一天就鬧得雞飛狗跳的小兩口,簡直是丟跡部家的臉。
“這個女人不賢,我要離婚。”跡部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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