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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挪到謝四爺對面的位置盤腿兒坐下,板起一張小臉,要跟謝四爺講講道理。
她想說:截留的信件是不對的!還想說:雖然小,可是也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問都不問一句,就代寫回信!不過醞釀了半天,她發現要把自己的意思清晰表達出來實太困難了。索性不說話,只端坐著,用譴責的目光看著謝四爺。
此時無聲勝有聲。
何離旁做一件雪白的裡衣,突然“哎喲”了一聲。謝流年忙轉過頭看,她正舉起拇指,指尖上有一滴殷紅的鮮血。“針扎的,沒事。”見謝四爺、謝流年都轉頭看她,歉意說道。
“過來。”謝四爺聲音淡淡的。何離放下針線走過來,很有些自責,“怪不小心。”這麼大的還會扎到手。謝四爺沒說話,張開嘴擒住了有血滴的拇指。
謝流年歪著小腦袋看的很認真。他嚅吸了幾下,然後,血止住了。挺管用啊,不錯。何離站一旁,臉羞成了一張紅布,“玉郎!”當著小七的面兒怎麼能這樣。
謝流年拍了兩下小手掌,呵呵傻笑幾聲。謝四爺看看何離,看看女兒,吩咐道:“阿離,哄小七睡覺。”看樣子,今晚上他是不走了。何離臉更紅了,曖昧的氣息室內流動,幼兒不宜。
“不睡。”謝流年搖著小腦袋,小臉兒一本正經,“不睡,們孃兒倆趕緊睡吧。”
“們孃兒倆”?謝四爺嘴角抽了抽,這是哪跟哪?何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聽聽這孩子話!”平時哄她睡覺總說“咱孃兒倆”,這會兒到了自己跟玉郎,她還說“孃兒倆”。笑死了。
把謝流年抱到側間,讓奶孃和小櫻哄她玩、哄她睡。何離和謝四爺回了裡間,洗漱後上了床,難免取笑一通,“玉郎,咱孃兒倆趕緊睡罷。”
“調皮,該打!”謝四爺輕輕捉住何離的雙手,將她帶入懷中,“阿離,膽子越發大了。”敢調戲男。這還得了,要好好教訓。
第二天何離雖不施脂粉,仍難掩□。到四太太處請安時,何離異常恭謹,唯恐四太太心中不痛快,尋趁自己。誰知四太太只是眼光冷冷的,厭惡的,什麼話也沒說。
四太太正忙著。嶽澤嶽澄即將返京,行裝要打點,送往孃家、各姐妹處的禮單要細細斟酌,謝延年和謝錦年還吵吵著要上京去看望外祖父外祖母,四太太倒也動心,正尋思。
哪顧得上理論姨娘妾侍。再說了,謝老太太擺明了偏心小七,連帶著偏心小七的親生姨娘,犯不上惹老太太心中不快。
“一個月裡不過是這麼三回兩回的,容了吧。”四太太自己安慰自己,“若是像大堂姐那樣,豈不更慘?夫婿遠鎮遼東,她靖寧侯府獨守空房,那可坑死了。”
當年閨中時,姐妹們都暗中羨慕大堂姐嫁的好,“靖寧侯府門弟高貴,夫婿一表才,待她又溫柔體貼,無異生子”,羨煞眾。如今可倒好,大堂姐夫嶽霆三四年前出鎮遼東,雖是位高權重,卻是三年才回京一次。夫婿再英偉,三年光景夫妻們才能見一回面,跟牛郎織女似的,可有什麼好的呢。
“姨母!”嶽澄興沖沖走進來,“祖父他們快到太康了!”很快能見到祖父、嬸嬸、堂弟堂妹,嶽澄興奮的兩眼放光。他從小常去東昌侯府,常逗阿屷和丫丫玩耍。這有兩年沒見,可是想的很了。
“那好啊。”四太太微笑,“待他們路過太康,姨丈姨母要好生儘儘地主之誼。”大堂姐的公公,靖寧侯嶽培,既是長輩又是身份尊貴之,那可不能怠慢了。
不只四太太,謝老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是異口同聲,“待嶽侯爺到了太康,謝府定要做回主。”要好好招待遠道而來的貴客。
謝老太太倒還罷了,橫豎她年紀已大,尋常親戚都是不走動的,由兒子兒媳代勞。二太太、三太太都熱衷的很,“貴客不可怠慢。”尤其那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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