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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節奏，&ldo;你作業寫完沒？&rdo;

&ldo;學校裡就寫完了。&rdo;

許棠筷子停了停，&ldo;許楊，你睡客廳裡行不行？&rdo;

許楊瞟了周險一眼，&ldo;行。&rdo;

&ldo;那你把你房間收拾一下，我吃完了幫你鋪床。&rdo;

許楊點頭走去臥室。

周險仍是不緊不慢夾著菜，&ldo;許海棠，我睡你房間。&rdo;

&ldo;為什麼？&rdo;

周險抬頭看她一眼，吐出一個字：&ldo;大。&rdo;

最終周險睡許棠房間，許棠睡許楊房間，許楊在自己房間裡打地鋪‐‐許棠考慮再三，覺得讓許母看見自家兒子睡在客廳地上，心裡必然要更加不舒服。

家裡多了一號人，還是這樣一號人，任誰都有些不習慣。許棠擇床，許楊睡迷糊了起夜起太猛一不小心就撞上五斗櫥。

唯獨周險，適應得似乎還不錯。

許母在渡河鎮客運站上班，早上六點就出了門。許楊要上早自習，六點半也去了學校。

許棠習慣好，雖然現在已是暑假，仍然七點半就起床了。

她起來後望見自己房間房門緊閉，躊躇了片刻還是沒去敲門。自己盛了碗紅薯稀飯喝了，到許楊屋子把地鋪收起來開始計劃擺攤的事。

在紙上寫寫畫畫了一會兒，忽聽見臥室門開啟的聲音，許棠轉頭往門外看，正好看見周險僅穿一條內褲朝廁所走去。許棠趕緊收回目光。

她坐了一會兒，起身將許楊的衣櫃開啟，翻找片刻，找到一件買大了的t恤，又找到一條大褲衩，一併放到周險床上。許楊個兒躥得快，他衣服周險穿倒也勉強。

趁周險洗漱的時候，許棠又去廚房舀了一大碗稀飯出來，放在餐桌上。

許棠回到許楊房間，過了片刻，聽見廁所門開啟的聲音。

第5章 渡河（05）

許棠重新投入規劃，沒再注意周險動靜。不知過了多久，許棠忽然聽見周險開始打電話，她拿在手中的筆不由一頓。

周險說話聲音不大，許棠憑他語氣聽出大約通話物件是方舉。他一邊喝著稀飯一邊講電話，偶爾含糊應一聲。電話打完之時，他稀飯也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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