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撫他,手冢還是讓他捏著自己的臉頰,強行扮了一個鬼臉。(第1/2 頁)
回去的路上,不二睡了一路。一開始的計劃是讓幸村喝幾瓶之後就開始演戲,結果他自己發現灌幸村酒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結果沒想到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英二他們就是故意的。”不二一臉委屈的縮在副駕駛,不停的用手揉著自己的頭。
“他們難得能找到個機會讓你也吃癟。”手冢又想笑又心疼。“我揹你上樓吧。”
“嗯,好。”不二嘟嘟囔囔,哼哼唧唧的,跳到了手冢的背上掛著。
手冢稍微加快了腳步,以防不二在外頭吹出病來。結果一到家,這個掛在身上的大掛件就摘不下來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手冢想從沙發上站起來,結果屁股剛剛抬起來就被不二一把拽了回去。
“我不要,你別走。”
“我不走,我就去給你倒一杯水,三十秒就回來。”
“不,不行,你肯定又要走。”不二抓著手冢不放。
手冢看著不二朦朦朧朧胡言亂語的狀態,感覺他酒勁兒是上頭了。而自己這晚上估計是有的受了。
“你別走。”不二又嘟囔了一句,這一次他直接坐了起來,摟住手冢的脖子不放。
手冢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任憑不二在自己身上糾纏,也只能不停的安撫。
有人說,酒壯慫人膽的說法只是因人而異,大部分的情況下,酒精會放大一個人心裡的不安定或者一直壓抑在心裡的恐懼感。手冢從來沒有經歷過,他也不相信。但是一看到不二的狀態,他覺得,這些說法似乎還有一定的道理。
不二嘟嘟囔囔的拱在他的懷裡,似乎現實在他的大腦裡被加工成了另一種影像。
酒精在他的腦海裡導演了一場經過現實改變的,沒有結果的離別。彷彿現實裡的一舉一動都成了夢裡構築故事的一磚一瓦。
不二時而哭唧唧,時而笑呵呵,重複的話已經不清不楚。鬧了一陣子之後他就趴在手冢的懷裡,半天沒有動靜。
手冢只能抱著他靠在沙發上,動不了一點兒。
不二就那樣睡了一會兒,突然嘟囔道:“國光,你是不是還想要回去打職業。”
手冢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試探的拍了拍不二,問道:“你在跟我說話?”
“還能有誰啊?這屋子裡也沒有第三個人。”
“你現在是清醒的吧?”
“頭有點兒疼而已。不管這個,你快回答我。”
“我不想。”
“嗯?為什麼?你跟越前的比賽明明可以有一個正式的結果的。”
“其實,我不在乎那個什麼正式的結果。”手冢輕撫著不二的背。“我選擇了回來,就一定會安安穩穩的生活在這。抱歉,周助,是不是我以前做的太過分了,才讓你現在沒有安全感。”
“不是。”不二蹭著手冢的胸口搖了搖頭。“我理解你的選擇,就是......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你是不是最近太忙碌了,有些焦慮。”
不二微微抬起頭,淚眼婆娑,委屈中透露著不滿,他看著手冢,嘟囔道:“我又不是那種一忙起來就焦慮的人。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現在哭唧唧的樣子倒是挺像小孩子的。”手冢憋著嘴強強忍著笑。
不二擰著眉頭瞪著手冢,但是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模樣著實也沒有什麼威懾力,只能讓手冢更想笑。
“我的意思是你挺可愛的。”
被手冢用可愛形容就像是聽到了別人形容自己像個女生一樣,不二的酒勁兒一下子就醒了,他抓著手冢的嘴角要他做鬼臉,但是抓來抓去還是沒成功。對方躲得太快了。
因為沒有嚐到甜頭,不二就開始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