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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未遲站起身,“他照顧也好,反正便宜被佔一點也是佔,多佔一點也沒什麼不一樣。出了什麼事我去把他抽筋扒皮了就是。你口中應該拿去燒的爛木頭是擔心你才無暇顧忌未初吧,你個小丫頭牙尖齒利還沒良心,喬天看走眼了。”說完還嫌棄地撇了拂兒一眼。
饒是拂兒臉皮再厚,對上七夜未遲仍是逃不出被羞紅臉的下場。拂兒不敢在這話題上繞,“那藥公子可尋到了?”
“嗯,尋到了。解藥配置還需些時日,試藥也需極其謹慎。估摸還要段時間,未初不醒也好,反倒安全。”說起這個,七夜未遲的臉色也是一沉。“急不得一時,先看看你的傷吧。”
拂兒反倒扭捏起來,傷在肩上如何坦然給人瞧。“不勞煩公子了嘿嘿,大夫說吃些好的補回來便是。”
七夜未遲用一種女人就是麻煩的眼神瞧得拂兒滿身不自在,索性閉了眼。“瞧吧,皮肉模糊的一堆還穿個洞有什麼好看的。”
七夜未遲也不避嫌,細瞧了下來,搖頭嘆了口氣。“右手算是廢了,那些個庸醫亂診。罷了,保住命就好了。以後把你供著養著不幹活就是了。”
拂兒第一反應就是,“呀!那我還怎麼服侍小姐啊!”
七夜未遲又瞧見烏鴉在竄了,竄得他想把這些小東西全逮住煮了。“除了服侍未初就想不到別的了,未初又不缺你這個丫環。以後你還得人服侍哩!”
拂兒神色戚然,用公子你不懂的眼神瞧著七夜未遲。看得七夜未遲更加無奈,抬腿走了出去。
剛出門口便瞧見夏歌又在調戲自己的侍衛,這個世界上至公主下至丫環都瘋了。自個兒還是哪兒涼快上哪兒呆吧。
觀之這邊,夏歌繼續進行她的逼問大計。“**頭,那個丫環真不是你相好的?”
“不是。”惜字如金。
“不是?那我把她勾搭到手別怪我。”邪笑中。
“公主你是女子。”嗯,多了幾個字了。
“那我把她賣到妓院!”夏歌每次都被喬天油鹽不進氣得牙癢癢,這次好不容易逮到點蛛絲馬跡怎麼能放過。
“她是未初小姐的丫環,如果公主打得過城主和少主就自便吧。”好長的一句。
“那我要是蠱惑未初把她許配給我那些哥哥呢,我那些哥哥不是王爺也是皇子,再不然指給那些大臣之後也不至於委屈了她。”夏歌露出一口白牙,讓喬天想到了狼。
“。。。。。。”惜字不是金,沉默才是。
“**頭,你,好你不要後悔。”夏歌還是討不到便宜,於是搬出老一套毫無殺傷力的威脅法。挫敗轉身,唉無趣。
“公主且慢。”夏歌咻地轉身,兩眼興奮地等著喬天開口。
“你臉上沾到灰了。”夏歌直接沒了反應,還是去看看小未初吧。
走了一段路之後,夏歌悲哀地發現,自己不認識路。到處都是一樣的迴廊,一樣的房子。算了,隨便推開一間去找個人問吧。
緩緩推開一道門,咦,有水聲。剛準備出去不經意瞧見了屏風上搭著的衣裳。這是,七夜未遲!夏歌馬上回身,心裡冷笑。“天助我也,未遲,等我把你看光光了看,你除了娶我還能怎麼辦。”
夏歌兩眼放光衝了進去,正趕上七夜未遲沐浴完站在桶裡。
白淨的肌膚因為泡過熱澡布上一層粉色,一顆水珠順著胸口滑向還隱在水裡的部位再融入桶裡。鼻間有溫熱的感覺湧出,夏歌一摸,血!眼前一黑,暈進一個胸膛裡。嗯,真嫩。
七夜未遲對懷裡暈倒前還不忘揩把油的女人感覺已經不是烏鴉竄了,但凡有翅膀的物種都在竄了。
把夏歌往床上一甩,已最快速度穿上衣服再回來幫夏歌止住那奔騰著流得歡暢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