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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殮而已。與醫聖的悠閒自在相比,六個男人可謂是悲的幾乎愁白了發,捶桌子的捶桌子,拆房子的拆房子,糟蹋樹的糟蹋樹,整個將軍惟獨只有唐糖的那個院子是完好的,任他們有再大的憤恨,有再多的悲傷,再如何的難以接受,可一走進唐糖的那個屋子裡,他們都會不約而同地收起了身上的戾氣,用溫柔化解悲傷,用相念代替離別!
而將軍府上的傭人們總是在議論著,這個將軍府是不是被人詛咒了,才一年多些三個主子就相繼離世,雖然這個還躺在床上苟延殘喘著,但相信也活不了多久了,他們有的人已經動了離開的心思,但駭於幾個王爺的威力不敢在這個時候提出來罷了,算了,等一天算一天好了,等主子一離過身他們也跟著離開好了。
“讓我進去,為什麼不讓我進去看姨娘,唐叔叔,你不要拉著我。”軒兒當初只是以為姨娘只是輕微地身體不適,誰知道下人們卻傳出了姨娘將不久於世的言談,這怎不能讓他悲急?
“軒兒,你現在進去無濟於事,唐糖根本就沒有醒來,你還是去好好替你姨娘照顧好念親。”唐乾安慰著軒兒,自己被軒兒緊緊握住的手已經開始犯白了,什麼時候這個孩子的力氣已經這麼大了?
“照顧好妹妹姨娘就能回來?”軒兒盯著那個禁閉的房門,好象自己就能透過屋門看進裡面似的。
“起碼這是你姨娘的心願不是?”唐乾說得有些哽咽。
、 “你他媽的亂說什麼,唐糖不會有事的!”烈炎狂吼著,他不想聽見唐乾說著好象唐糖已經快離開了一樣,她還活著,還在那個屋裡好好地活著,說什麼好象在交代遺言一般。
“烈炎,軒兒還只是孩子。”唐乾艱難地說著,他何嘗願意說出如此揪心的話出來。
“孩子,又是孩子,為什麼,為什麼?”烈炎刺紅了雙目向上天怒喊著。
“唐糖,唐糖,”就在此時屋內突然傳出眾人嘶吼地聲音,那般的絕望,那樣的恐懼,“不,不,唐糖……”
烈炎和唐乾不約而同地向門內奔去;而軒兒也緊跟著他們的身後;滿臉慘白地向裡屋跑去。
“唐糖?”唐乾和烈炎看見眾人只是站在唐糖 面前抽泣,清塵摟著唐糖的身子繼續為她調息,不斷地內力傳入唐糖的身軀裡可任不見佳人又任何輕微地反應,
“師傅?”軒兒微微地喚了聲清塵。
清塵轉頭過雙眼閉了閉把即將湧出的淚水劃去,
“是軒兒啊,你過來,看看唐糖。”招手讓軒兒走進來。
軒兒快步走到姨娘的床前,盯著像是依舊熟睡的唐糖,雙頰微紅似乎還帶著生前的嫵媚,
“姨娘只是睡著了是嗎?”軒兒急切地問著。
但卻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只是唐乾一下一下地猛捶著床梁
“姨娘,你也不要軒兒了嗎?”軒兒猛地撲向唐糖,大力地搖晃著唐糖軟弱無力的身軀。
“軒兒你住手!”清塵用力地把軒兒從唐糖身上扯來,攬入自己的懷中,
一屋間只剩下厚重地喘息聲和痛苦地悲慼,濃得幾乎化不開……
唐糖的靈堂很簡單,卻很細緻,沒有那些所謂的繁雜式樣,也沒有任何朝廷中人,或是交好的親戚朋友來探望,只是幾個男人默默地為唐糖守靈,默默地看著唐糖的牌位,默默地擦拭著眼睛……
唐糖的遺體按照天盛國的規矩必須在家停放七天才可下葬,所以包括盛風和趙深在內的八個男人都一步不移地待在將軍府,誰也不願意離開……因為此時的他們哪裡還有閒情去處理其他的事物,痛得幾乎無法說話的他們就差著沒跟唐糖一同離開了。
醫聖躲在大廳的柱子後面觀望著裡面的眾人,一會嘲笑,一會思考,一會又發出“嘖嘖”地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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