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到朽木白哉惱怒地輕咳一聲才回過神來,別開眼,我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父神在上,我竟然看一個男人看到呆,太丟臉了……這真是人生不能承受之窘啊。
我眼神遊移,一時也忘了我本想控訴這個剝削壓迫勞動人民的資產階級斯文敗類的萬惡罪行。
“盡本分?”朽木白哉懷疑地看了我一眼,側頭吩咐立在一邊的管家:“去看下廚房有沒有事。”管家領命離開。
我瞪著他:“你什麼意思?”我說盡本分他就讓管家去檢視,明顯是怕我掀了他廚房的頂嘛……我有那麼笨麼?朽木白哉卻直接掠過我身邊,只丟下一句:“晚上你會很忙。”
耶?他到底是啥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他是嫌我本分盡得還不夠想讓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身殉職嗎?
我瞪著朽木白哉飄逸的背影,真的很想在他背後點上火看看他火燒屁股的窘樣。但無奈我沒那膽量承擔後果……我畢竟沒有泰坦尼克號連冰山都敢去撞的勇氣。我更加不是黃繼光,所以不能指望我能在引爆朽木白哉這座死火山之後有用血肉之軀去堵火山口的大無畏精神。所以我也只能化眼神為利劍,在YY中將朽木白哉戳成篩子。
人生無奈啊!
半晌,我轉頭看向已經站起來的小美惠,嚴肅地問:“小美惠,你說他是不是真的想累死我?還是說這是資產階級面對無產階級的優越感和支配欲作祟?”
竹野小美惠面部僵硬:“什麼跟什麼啊,血楓,你想太多了啦,家主的意思是讓你趁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免得應付不了晚上的工作。”
“真的?”他有那麼好心?
“你就當是真的嘛。”
“……”
等到晚上,我終於理解了連工作狂朽木白哉都說“很忙”的忙碌程度到了一個怎樣恐怖的境界了……我們就是朽木宅的牛馬啊……
“老子不幹了!”將茶壺丟到一邊,脫下礙手礙腳的木屐,我就以汗流滿面衣衫不整(其實是因為來回奔走太多次導致前襟散亂而已)外加赤腳的狼狽姿態沒有一點內疚與罪惡感地溜號了。
避開人多的熱鬧地方,我回到了自己的住房處,坐在房外的迴廊上揉著痠痛的小腿,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覺折磨得我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斷掉了斷掉了……
老子是客人啊啊啊啊!有讓客人去端茶送水的待客之道嗎混蛋!
忽然面上一涼,有液體順著臉頰流至嘴邊,這來歷不明的液體還滲了幾滴到我嘴裡,我咂咂嘴,發現這東西竟是酒,還是好酒。
——不過,是誰把酒潑我臉上?
“抱歉抱歉,我失手滑了一下,那酒瓶就飛出去了……然後誤傷到你了。”來者一臉抱歉的笑容,清透的海藻色眼睛滿含歉意與……笑意?
我瞪著他,終於想起來他是誰,志波海燕,BLEACH裡最令人扼腕的痴情種子一枚,總是將認真的一面隱藏在玩世不恭的笑容之後。
“你這樣盯著我幹什麼?”志波海燕被我盯得有些發怵,不自然地乾笑著問道,我移開目光,抬手拭去臉上的酒液,然後轉臉看他,慢條斯理地說:“將酒潑在一個女人的臉上,一句對不起就完了麼?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你想怎樣?”志波海燕也不急走,抄起手臂抱胸饒有興味地俯視我,我歪頭想想,方才是由於無聊才說出那一句找茬似的話來,現在真要問我怎麼辦,我還確實不知道。
撇撇嘴,我望向他說:“我現在很無聊。”
“誒?”
“血楓,你怎麼會在朽木宅?白哉那小子可不像是會金屋藏嬌的人。”志波海燕仰頭喝下一大口酒,問。
“保密。”我笑眯眯的。
我說我無聊,結果志波海燕二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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