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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母親不說出她的不高興,月華不知道她要怎麼讓母親消氣。
也許是感到兩人之間沉默的太久,或者是已經整理好想說什麼話,凌美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並沒有看向月華,而是望著不遠處的一個定點幽幽的說:「月華,你知道……妳從醫院醒來以後,變了很多,變的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
月華這句話弄得措手不及,她沒想到凌美一開口居然直指自己的改變,可是她也知道這是遲早的事,畢竟她沒有月華以前的記憶,周遭又全是自己來這裡以後才認識的,所以根本沒有人可以跟她說以前的月華的個性。
那麼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怎麼可能不被感覺出不對勁,只是一般人都將這種前後的不同歸咎於失去記憶,所以月華在慌亂中也只能提出這個大家都知曉的理由。
「是……是這樣子嗎?我……我不知道耶,我跟以前差很多嗎?我想……也……也許是因為我失去記憶的關係吧,不是有很多人都這樣嗎?失憶前跟失憶後個性完全不一樣,我想……我應該是這種情形吧。」
「沒錯,是聽說有這種情形,曾經有人提過個性是因為過往的經歷所培養出來的,所以少了一段經歷讓個性產生極大的改變是有可能的。可是……」
凌美那句可是後面的話還沒講完,就被月華打斷了。
「那……那就是這樣子阿,您看……這種情形是有例可循的,所以……所以……僅管我已經忘記過去的事情,儘管我可能個性跟以前不一樣,可我還是我阿,還是……還是……您覺得以前的月華才是您的女兒,我……不是。」
開始月華聽到那句可是的時候很著急,她怕……怕凌美已經對她起疑心,可是話說到一半她卻決心賭他一賭,因為與其這樣忐忑不安的繼續生活下去,她寧願現在就有個結果。
聽到這問話凌美沒有回答,她只是轉過頭來若有所思的看著月華,看的月華的不安感越來越甚以後才無奈的摸摸月華的頭嘆道:
「你喔,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是知道失去記憶的人會不安會有不確定感,可是你醒來以後的表現讓我一直以為你調適的很好,不過現在你這是什麼邏輯,為什麼你可以從個性不同的話題繞到你覺得我認為妳不是我女兒這件事,我有什麼表現讓你這樣以為嗎?妳在害怕什麼?你的不安感……到底有多深?」
這話聽的月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她以為……她剛剛真的以為她已經被懷疑了,所、所以……她才會……才會想要辯解、想要下賭注……可、可是現在……現在又好像不是這樣,難道剛剛……真是她自己誤會了?
得不到月華的響應,凌美只剩無奈,她嘆口氣才又開口道:「月華,你知道你醒來以後行為便的成熟懂事,一開始我以為是件好事,但是現在我寧願你還是原來的你。」
沮喪是月華聽到這話時的想法,她有些委曲,不明白自己哪裡做的還不夠好。
月華隱忍的模樣讓凌美看著實在是很心疼,可是她知道不能在這時候心軟,她必須跟月華說清楚才行,所以她刻意無視月華的委曲,繼續她想講的話。
「我知道也許我這麼說以後你會更不安,但是月華,以前的你雖然不如現在的貼心和成熟,不過至少……至少你不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說。我會知道你發生的事情、我會清楚你交了什麼朋友、我也曉得你每天快不快樂。」
「你會告訴我今天老師上了什麼課,妳在課堂上做了什麼事;你會告訴我今天朋友出了什麼糗,妳自己鬧了什麼笑話;你還會告訴我妳為什麼不喜歡班上的誰,她有哪裡很討厭。」
「然而現在,你在學校受委曲我不知道、你去冰帝被欺負我不清楚、就連你早上作值日生的真正原因我更是不曉得,你讓我覺得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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