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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置信的領悟,他實在不願認清也不想相信傷了這段感情的其實是他而不是她,但是……
你……聽見了……
我可以解釋的。
言猶在耳,月華她最後還給過自己一次機會,是自己……捨棄了,是自己的不夠信任毀了這段感情。
此時仁王經常掛在唇邊那抹瀟灑邪魅的笑早已隱去,他就這樣站立在門前不動,像似被人定住了一般,而周遭的人也許是因為戲劇的關係除了柳生竟沒人注意到他那反常的動作,更甚者服務人員還看著舞臺竊竊私語了起來。
「真糟糕,這臺詞講的不怎麼順暢,估計公演完畢要被社長罵了。」
「不能怪她阿,誰能知道水無會就這樣不見,丟下這個角色。神宮三天的練習能有這樣的成果算好的了,如果社長還不能滿足那就太超過了。」
「說的也是,對了,你知道水無是怎麼回事嗎?怎麼突然就沒有來排演了?」
「天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起初她沒來的時候,大家還想著反正她已經詮釋的很好了,所以幾次沒來就隨她去,可是等到離公演只剩幾天還不見她蹤跡時,大夥就開始著急起來。社長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班上找她,沒想到得到的訊息是水無已經休學好多天了,社長一聽不得了才趕緊開會找替補,要不今天的公演恐怕就得開天窗了。」
「怎麼這樣,這個水無還真不負責任,就算是要休學總是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才離開嘛,不然她丟下的爛攤子誰要收拾。社長難道沒去她家找她算帳嗎?」
「社長哪有那個閒工夫阿,她光是盯神宮的練習就沒空了,哪還有時間管水無。不過我倒是聽說……」那人講到這裡就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已確定沒有人可以聽見接下來的內容。
這時如果有人分心看向禮堂的大門口的話,會發現那原本應該緊閉的門扉不知何時敞開了一個可供一人透過的寬度,而原來位於禮堂內部的人也少了一個。
仁王用盡自己極限的速度在奔跑,雖然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去面對月華,該怎麼像月華道歉,該怎麼請求他原諒自己,可是……
水無已經休學好多天了。
這句話又在耳邊響起。
為什麼休學,如果不是被傷到極致,月華又怎麼會選擇休學。仁王雅治,虧你自許瞭解水無月華,竟忘了她亦有同你一般的驕傲心靈,這樣的誤會她,該傷害她多深,是你親手葬送你們的感情的。
仁王雅治氣喘吁吁的站在某個家庭門前,卻發現此家庭門前的擺設全都不見了,按了電鈴也沒有人響應,心一急將門拍的震天霹靂響,也讓隔壁家的人很疑惑的從窗戶探出頭來。
「同學,你別敲了,水無一家早搬走了,你再怎麼拍也不會有人響應的。」
「搬走了?」
「是阿,已經走了有十餘天,這會兒來的都是來看房子的。」
「您知道他們搬到哪裡去嗎?」
「不知道,她們搬去哪鄰居沒有一個知道,也許你去問問他們的親戚會清楚點,總之別再敲門就是了。」講完那人就離去。
搬家,月華搬家了。
仁王雅治呆立在門前想著這句話,一直想到天色近黃昏才黯然離去。
那之後,仁王就時常翹部活到和月華曾經去過的地方去尋找去等待,可惜的是一連數天都沒有見過月華的蹤影,但仁王仍舊不願死心,繼續作著同樣的事情,只是心裡的希望卻逐漸暗淡。
這樣的事態不知持續了多久時間,最後是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親自將人給帶回來,但回到網球部的仁王雅治還會是往昔的那一個嗎?
仁王自己不願回答,他只是轉過頭去盯著眼前熟悉的人影告訴自己她不會再回來了,她已經不是她了,要認清事情了。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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