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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慈睫毛聳拉下來，十分沮喪，稍微醞釀了一會兒情緒，才斷斷續續地問出那個人的名字：「愷……愷他……」

季嶼生：「你離開後，他就退出戲班和父母回濱城，不再唱戲了。」

溫慕慈詫異地睜大眼，有些不知所措地咬著手指，怔怔地看著季嶼生道：「昔日的梨園量子隊，只剩你一個人了？」

季嶼生平靜地點了點頭：「嗯，就剩我一個人了。」

溫慕慈鬆開手指，忍了三秒，突然哽咽著哭出聲：「對不起……對不起……」

她雙眸濡濕，難過得邊用手背擦拭眼睛邊抽泣，淚水怎麼止都止不住：「對不起……是我背棄了梨園量子隊的誓言。」

見溫慕慈這般痛苦得快要喘不上氣，明紗連忙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

季嶼生神色動容地欲抬手想要安慰她，最後卻只是停在半空，又收了回來：「沒關係，你已經很努力了。」

溫慕慈抹掉眼淚，從明紗手中接過紙巾擦了擦鼻涕，眼睛通紅地看著季嶼生：「聽說你拒絕了我父親的合作要求？」

季嶼生：「嗯。」

溫慕慈：「為什麼？」

季嶼生：「那只是一個不太成熟的deo，還無法登上春晚這樣的大舞臺。」

溫慕慈停止了哭泣，生氣道：「嶼生，你騙人，你和愷小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當時你們說，那個deo是我們梨園量子五人組的心血，由我來作戲詞安腔，你們四個上臺演繹，等以後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科幻故事在國內慢慢普及，老師和觀眾就會接受賽博朋克京劇的表演形式，接受我們離經叛道的創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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