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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與玲瓏是太后賞賜到載湉宮中侍奉的宮女。&rdo;
慈禧太后看著他。
他笑了笑,又接著說道:&ldo;她不是第一個暖床的宮女,也不是最後一個暖床的宮女。&rdo;
太后何必如此上心。
這是,他後面未說出的話。
慈禧太后哼了一聲,看著站在殿中的皇上,淡淡的開了口,說道:&ldo;既然如此,多她一個,少她一個,也無妨。&rdo;
皇上不對她上心,有她,沒有她,都是一般。
左右,暖床的宮女,還有萬千。
她不是弱水三千中的一瓢。
皇上言道:&ldo;載湉找個錯處,不讓她在身邊服侍便是了。&rdo;
太后聽了這話,倒是滿意,言道:&ldo;皇上這般做,便好。&rdo;
這般做,她自然會看著。
也別想瞞過她。
&ldo;母后未有旁事,載湉便退下了。&rdo;
皇上言語了一聲,還未等慈禧太后應語,便起步出了儲秀宮太后所居的宮室。
他走在連廊中,走廊中走過來的侍女端著御食茶點跪了地,掌管的宮女抬起了頭,剛張口喚了一聲,道:&ldo;皇上……&rdo;
她看著血從皇上的指縫中滲出,緩緩垂下,滴血垂著,凝聚的,無法在留在手背上,便無力的垂落,落在了走廊的木階上。
鮮紅的血,暗紅的木階,刺目驚心。
撿碎茶盞,這是她們應該做的,皇上握在手中,這受了傷,她們實在是受恐若驚。
不敢當的。
那冷寒的目光將她看了一眼。
話還未說出,便被生生逼了回去。
皇上並未讓她們起身。
她們跪在木階上,低著頭,聽著皇上的沉重的腳步落在木階上,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皇上離開了走廊,看不到皇上的身影,掌管的宮女才開了口,讓跟著的跪了一片的宮女起身。
皇上回到了毓慶宮,來到了東次間,喊了一聲溥倫。
溥倫和溥侗都是坐在桌邊看書的,溥倫與溥侗見皇上走進來放下了捧著的書卷,他們兩個來到了皇上的左右,一人扶住了皇上的一隻胳膊,溥倫看著皇上滿手的血,問道:&ldo;皇上這是怎麼了?&rdo;溥侗看了皇上,道:&ldo;我去叫玉泠拿藥箱。&rdo;
皇上聽了這話,眼皮抬了一下,看溥侗出了東次間。
溥倫點了點頭,扶著皇上坐到了椅子上。
溥倫只是靜靜的站在皇上身側,看著那抹鮮紅。
宮女太監若是失手傷了皇上,早就被拖出去了。
看皇上如此,他也是能夠猜個大概,皇上的手,是自己傷的。
怎麼傷的,便不曉得的。
未久,溥侗與玉泠走了進來。
在來時的路上,玉泠便聽溥侗說了皇上的手是受了傷,需要處理,但是,見到皇上這般模樣,還是覺得戳心。
皇上怎麼傷成了這般模樣?
玉泠拿了藥箱放在桌上,溥倫開了口,對皇上說道:&ldo;皇上,擦些藥粉吧!&rdo;
皇上只是凝眉看著緊握的手,並未言語,溥倫緊著眉,看鮮血一滴一滴滴落在桌上。
玉泠開啟了藥箱,拿出了棉花,沾了酒,用棉花仔仔細細擦拭著皇上的手背上的血。
可是,血還是沒有止住的,血從手指的縫隙中緩緩滲出。
溥倫看著皇上緊握的手,說道:&ldo;皇上是握了什麼東西?&rdo;
溥侗緩緩開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