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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慕慈聽見腳步聲，用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掙脫開衛愷，跑向走過來的溫敘。

「爸爸。」

溫敘連忙扶住她，寵溺道：「季老闆他們都走了嗎。」

溫慕慈點頭：「走了。」

「好嘞，我們回去休息，你答應爸爸，等《覺醒》流程確定下來就安心住院化療，可不許反悔。」

「爸，我知道啦。」

父女兩你一言我一語地走遠了。

衛愷神色黯然地轉身走進夜幕。

曾經照亮過他的那束光正在一點點的變淡變暗，而他卻什麼都做不到。

命運一旦殘忍起來，真是殺人誅心。

-

明紗和季嶼生在附近轉悠了一圈，餘光瞥見kfc白鬍子老爺爺的商標，猛然間想起今天是瘋狂星期四，於是二話不說就把季嶼生拽進了肯德基旗艦店。

兩人站在點餐檯前，明紗把選單遞給季嶼生，問他：「老闆，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季嶼生接過選單，低頭瀏覽，聞言嗯了一聲，問：「什麼日子？」

明紗一本正經道：「今天是地球撞彗星，太陽從西邊升起來，阿里收購騰訊，抖音和快手結婚，微博倒閉，我中了500億彩票大獎的日子。當然，以上都是我瞎編的。我只想告訴你，今天是瘋狂星期四，麻煩v我五十，謝謝。」

季嶼生：「……」

空氣凝固了三秒，明紗笑眯眯地望著季嶼生，他無可奈何地放下選單，跟服務員說：「來兩份瘋狂星期四套餐，謝謝。」

十幾分鐘後，兩人坐在小餐桌邊啃雞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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