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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羽不承認是因為姐姐說年家和左家比起來,就好比樹梢與天上的距離。然而彼時看到左以萊的驚艷已經深深的觸動了年羽向來自以為是的神經。這世界原來真的天外有天,那些五彩繽紛的,目眩神迷的美好輝煌,他根本沒有真正的領略。而只有左家這樣的身份才是站在最巔峰的那種。
這個想法在左以橋的出現後完全的根深蒂固進了年羽的心。
左以橋好像一塊閃爍著炫色火彩的無價鑽石,整個人往那裡一站就似乎在表達著人與人之間的無窮差距。你會不由自主的抬起頭去仰視他,甚至匍匐在他腳下請求準許對他的膜拜。這樣的一個人,他身邊的那個還空著的位置會是怎樣如黑洞一般的吸人神魂呢。
而年羽還成功的邁出了一大步,比起旁人來說,他應該算是幸運的了,他曾經自己也這樣慶幸過。然而人之所以與動物的區別就在於永遠難以填滿的慾望。對金錢、對權勢、對愛情。
是的,是愛情。
多麼美好的詞語,卻不適用於opalz的身上。
誰會對唾手可得的東西寶貝萬分呢,就好比掉下來的樹葉、路邊的石頭。和opalz談愛情,不,是和左家人談愛情,還不如直接向他們要點lot的股份來的不那麼可笑。
年羽不笨,他知道這個結果意味著什麼。誰先愛上的永遠是輸家,只是他一開始找的對手就是神級的,左以橋的那顆心啊根本不會拿出來,因為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可是人要有希望才可以活下去,年羽又是特別會抱希望的人,他的自信心早就過度膨脹到可以吃了他自己。哪怕本是死死想守著的心不小心送了出去,那既然無法回頭了,年羽就飛速的告訴自己,我要把他的也贏來,這樣我才不吃虧。
兩個人一起去了這兩天都會去的義大利餐廳吃飯。
左以橋從見了面開始就一派微笑,做任何事都不假他人之手,無論是為年羽開車門,餐廳門,甚至接過他手裡的大衣掛好,全全親力親為,就好像他是有多愛你在意你到細枝末節都不會放過。他甚至記得年羽愛吃幾分熟的牛排,愛喝的紅酒年份,不愛義大利醋,不愛芝士,不愛洋蔥。
這種細緻和貼心,出現在這樣的人身上會是如何的打動人呢,就彷彿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一樣,綁匪一對肉票好一點了,肉票就會感激涕零。高高在上的人一旦放低身段適應你,就彷彿施了多大的恩,受了多大的委屈。
年羽就是這樣淪陷的,他不是第一個,可他努力的想讓自己成為最後一個。
opalz優雅萬分的用完了主菜,甜品上來後,他用小勺子碰了碰就沒再動了。年羽則攪著杯子裡的cappuo想著一會兒是不是可以和opalz去看場電影。
前幾次的見面大多吃完飯就被送回家了,opalz很忙,年羽不敢多做要求,在這個人面前,年羽的傲氣脾氣什麼都不是,對方根本不必做什麼,自然而然的就會把你的氣勢給壓下去,讓你連抬頭都不能。
&ldo;上次和你一起的孩子,你們是朋友吧?&rdo;
年羽一楞,茫然的抬起頭來。
&ldo;朋友?&rdo;孩子?
opalz抿了一口餐後酒,點點頭。
&ldo;谷瓷。&rdo;像是怕年羽想不起來一樣,還補充了一句名字。
&ldo;叮&rdo;的一聲,年羽手裡的純銀質小勺磕到了杯沿,他忙壓下思緒,鎮定的用餐廳一點點的抹去濺出來的咖啡。
&ldo;還好,為什麼這麼問?&rdo;他面上擠出笑容,心裡卻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怎麼會突然提到谷瓷?!
以橋是怎麼認識他的???
明明兩個人之前只是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