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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能看到人家的命就是天命之人?而且還有覺醒?那是什麼鬼?
我脫口而出,“覺醒?”
“對,覺醒,對天道天命的掌控,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你是我見過的覺醒後最差的一個,之前的幾位都要我以命相搏,而你直接就這麼綁過來了。”
我被他的話說得一陣無語,我承認我是很弱,但這麼個幫人看命的能力你讓我能怎麼個強法?連張鬍子那傢伙都能畫符啊什麼的,我就只能幫人看命。要不是之前老頭子點播,我現在見到鬼都只能逃。想到這兒我就納悶了。按理說這個王鑫明顯不是正常人,換句話說他可能已經不是那個“王鑫”了,而是被附體的一種存在。可為什麼我的能力沒法對他奏效呢?
看著他露在外面的脖子,我伸出手想要觸碰下,再試試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讓這種偏離天命的傢伙滾蛋。可無奈的是,不管我的手再怎麼努力,雙手就像成了擺設,連抬都抬不起來。
正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王鑫腳下一個顛簸,害得我也顛簸了一下,整個人差點從他肩上滑落下來,不過還是被他給扶正了。
這一路上他的話並不多,如果不是我刻意跟他搭腔的話基本上他是一句話也沒有,所以現在我沒接他話茬,他倒也沒覺得奇怪。
因為被他馱在肩上顛簸個不停,我根本無法分辨出現在是在上山還是下山,只有頭頂上那些野雞脖子的叫聲一直沒聽過,當時剛聽到的時候還覺得陰森恐怖,現在我只覺得這些嬰兒哭聲一樣的叫聲實在是吵得我腦仁疼。我閉上眼靜下心分析著現在的狀況,可不管怎麼想現在都只是死路一條。絕望之餘我嘆了口氣,這口氣撞到了王鑫的面板又吹回了我的臉面。
頓時我有了一絲明悟,猛地睜開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旁邊王鑫的脖子,古銅色的面板上間或一兩滴汗水劃過,看得我嚥了口唾沫。
非常時行非常事,我對著他的脖子,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反正這什麼天命之人的能力只要有肢體接觸就行了,而且當初抓著那個金龍的時候,一開始不也是絲毫不起作用嗎?後來是我心中不斷暗示,這才有了反應。
也許對付眼前這個傢伙也得這樣。
我的舌頭顫抖著伸出了嘴外,使勁兒地往他的脖子上夠著,可這僅僅只有幾厘米的距離現在就像是一道天塹。雖然我急得額頭上直冒汗,連舌根都已經因為過度用力而痠痛難忍。
就這麼幾厘米怎麼這麼難夠著呢?
舌尖都已經能感受到他面板上的溫度,但就是還差那麼一毫米的樣子。突然一隻大手拍了我腦殼一下,我差點沒一口把舌頭給咬斷掉。
急得我在那兒直哼哼,“嗯嗯——!嗯——!”
“天命者,別在這兒枉費心機了,你要是配合點,我能保證讓你死個痛苦,如果你不配合,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連忙點頭,可一來腦袋還被被他按著,而來渾身提不起勁,就連點頭也做不到,好在我“嗯嗯”了兩聲後他就把手鬆開了,我的舌頭這才有命回到了嘴裡。剛進嘴的那一刻嘴巴外的那部分都涼颼颼的,被我自己咬到的那塊又疼又腫,塞嘴裡都有點嫌擠。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竟然來到了一片小山的旁邊,但我又感覺自己還在山上,因為周圍的林子正是山上的那種格局,只不過我們的旁邊再也不是寬闊的樹林,而是一面崖壁。此時他正馱著我沿著崖壁走,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沒多久,一個半人多高的山洞出現在那座崖壁上,從我的角度看去,這個山洞就像一張黑色的巨口,而且從裡面還不斷地吹出一股腥臭無比的風,嗆得人難受。
樹上那些惱人的野雞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叫喚了,整座林子又恢復到了之前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