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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日,他們卻是看到了如此讓人震驚無比的場面。
外門第一大長老,竟然以本名對著一個年級不過三十歲的青年行禮,並且尊稱師兄,這實在是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時間所有人都是呆立當場,說不出話來。
刑天也是一樣,這個時候,前面的常瑜卻是道:“這件事我倒是偶然知道其中隱情,這位李師兄乃是聽雨先生的門生,排名第二,而當年佐長老為了能突破到通竅境,也曾進入聽雨閣,拜入聽雨先生的門下學藝,只是據說排名非常靠後,後來佐長老才脫離內門,主事外門諸多事務,但按照規矩,佐長老的確應該稱呼一聲師兄。”
常瑜聲音不大,但卻是剛好可以讓很多人聽到,當下,不少弟子都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刑天癟了癟嘴,卻是沒有說話。
他實際上想知道,師父曲衝在內門中排名第幾,但終究是沒有問出來。
再看前面,那被叫做李師兄的點了點頭,似乎心安理得的受了佐長松的行禮,隨後卻是道:“佐師弟,你雖已離開內門,主事外門事物,但終究在聽雨閣中曾有一席,也聽過先生教誨,只是今日之事你卻是做錯了,大錯特錯!”
一開始這位李師兄語氣尚且和藹,但到了最後,卻彷彿如同訓斥一般。而佐長松竟然是心頭一顫,只能低頭聽著,不敢出言反駁。
這一幕極為古怪,現場數百人竟然是鴉雀無聲,就連那天門先生,絕星道尊等人也都是屏住呼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似也是被那李師兄的語氣所震懾,全場只能聽到李師兄的訓斥。
“我說你錯,你可知錯在哪裡?”李師兄將長笛別在腰間後又問,而此刻,佐長松已經是額頭見汗,他還真的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顯然是真不知錯在哪裡。
那李師兄便道:“先生曾說過,無論外門內門,皆為我卦山弟子,只要是我卦山弟子在外犯錯,是非對錯皆由門派處置,外人不得干涉,也無權干涉……”
他停頓了片刻,卻是放大了聲音,每一個字如針刺入耳膜一般讓人生疼的道:“所以,若有人敢來卦山惹是生非,無論因何而起,都先給我趕下山去,我卦山若有處置自會書信告之,若是不聽勸告,便打下山去,你卻還給他們傳信,你說,你錯沒錯?”
這番話說的極其理直氣壯,彷彿天經地義,而且霸氣十足,給一眾人心中的震撼卻是難以抹消。一瞬間,所有卦山派外門弟子心中竟然是湧出了一股激動,甚至於有的弟子竟然是手指顫抖,不能自已。
簡單幾句話,就讓人熱血上湧,爽快無比,就連刑天也是瞬間周身毛孔齊開。
而絕星道尊和化星道人聽罷卻是目瞪口呆,琢磨過這番話中的意味後卻是面色一冷,就要當場發作,而下一刻,一旁的天門先生卻是走過來一把按住了絕星道尊,只說了一句話,後者便目露驚容。
天門先生的話很簡單,那便是:“我們七個人加一起,怕也不夠這位殺的!”
絕星道尊可是知道天門先生的修為,連他都這麼說,那顯然沒假,而囂張的前提是要拳頭夠大,這李師兄沒來之前,他們的拳頭大,所以可以囂張一些,如今人家來了,人家的拳頭大,那便輪到人家囂張。
這就是天理。
只是,對方也太囂張了一點,這件事本就是自己這方吃虧,所以才興師動眾帶人來討說法,若是這麼被趕下卦山,那他們以後也不用混了。
想到這裡,絕星道尊心頭一熱,卻是向前幾步怒聲道:“趕我們下山?好大的口氣,我化星師侄被那曲衝斬斷右臂,這一筆賬如何算?莫非你們卦山勢強,便……便可以不講理嗎?若是如此,我星辰門便和你們卦山派奉陪到底。”
這番話問的倒也有理有據,只是氣勢稍顯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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