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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籟便問春草,“怎麼回事?”
春草正在吃點心,擦了擦嘴回答道:“是薛凡哥哥送東西來的時候說的,酈丞相昨夜遭人暗害,中了奇毒。”
樓天籟:“嚴重不?”
春草點點頭,“據說挺嚴重的。”
樓天籟與酈師白關係非同尋常,白芷姐妹幾個都清楚,於是勸道:“酈丞相一向福大命大,曾躲過了無數暗算,這次應該也不會有大礙的,小姐別擔心。”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次僥倖兩次僥倖,卻不能次次僥倖,樓天籟不擔心才怪,緊擰著眉頭問道:“丞相伯伯究竟有多少仇家啊?為何總是被刺殺暗害?”
白薇搖頭嘆道:“酈丞相身世成謎,誰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呢。”
白芨道:“小姐你要去看看酈丞相嗎?”
“必須得去,我先找點藥。”樓天籟抹了一把汗水,回房翻藥箱去了。上次挑唆大魔頭殘殺酈師白,害得酈師白身負重傷,她給了酈師白兩顆金風玉露丸,以表歉疚之意,想來昨晚酈師白已經用上救命的金風玉露丸了,現在她還得送點解毒的藥過去。
白芍道:“酈丞相一身都是謎,或許咱小姐若嫁過去,恐怕未見得是好事。”
白芨道:“我忽然覺得,咱小姐和小郡王比較相配。”微生宗純與樓天籟年歲相當,且沒有酈師白那麼複雜深沉。
正文124 久旱逢甘霖的老男人
樓天籟是個特|殊的人物,丞相府於她,就像菜園子一般,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無人阻攔。
見過千景好多次了,兩人也算熟悉,但這一次,樓天籟覺得有些怪怪的,千景看她的眼神,明晃晃的寫著四個字——肅然起敬。
呃,什麼情況?樓天籟不禁疑惑,轉念一想,可能是由於昨夜,酈師白身中劇毒命懸一線之際,全靠服用了她送的金風玉露丸,方得以保住了姓命,所以千景才會崇拜敬重她。
樓家小蘿莉洋洋得意,“千景哥哥不用謝我,應該的,應該的,都是應該的,嘻嘻。”
“……”千景一頭霧水,若非江秀及時拖來了於老太醫,後果不堪設想,謝她?雖然主子爺時常惡整他們,可也實在用不著這麼狠地報復回去啊,樓家姑娘小小年紀,卻是好大的魄力啊。
就說嘛,即便是第一次下廚,正常人也做不出那樣的飯菜來,原來樓家小姑娘是存了這樣的詭異心思啊。
樓天籟一邊往酈師白的臥室方向走,一邊詢問道:“千景哥哥,丞相伯伯現在怎麼樣了?”
千景聞言一驚,樓家小姑娘今日前來,莫非是覺得昨夜的手段不夠,還想繼續火上澆油?千景忙道:“主子爺的情形很不好,命都去了半條,再經不起折騰了。”大過年的,樓姑娘你要高抬貴手啊。
樓天籟腳下一頓,心中微凜,“這麼嚴重啊?”
千景點頭如搗蒜,“可不是嘛。”
樓天籟沒再吭聲,三步並作兩步,迅速鑽進酈師白的臥室。
丞相大人此番著實遭了不少罪孽,眉宇間染上了深深地疲倦之色,面部肌膚暗淡無光,再不復從前華彩。不過,換個角度細看,這樣的酈師白,倒更添了幾分憔悴之美。
嘖嘖,美人就是美人,不管在何種情形之下,不管受多重的傷,依然能令人暈眩。
見他閉眼躺著,樓天籟便躡手躡腳,跑到美人榻前,輕喚道:“伯伯,你睡著了麼?”
酈師白閉目養神,並未睡沉,聽到門開門合以及細碎的腳步聲,眼也沒睜開,只伸出手來,嗓音沙啞的道:“是天籟啊,上來。”
自這副嗓子即可見,從昨晚到現在,酈師白究竟吃了多少苦。樓天籟遲疑了一下,脫了靴子,爬到他身前的位置,半坐半臥,近距離盯著他問:“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