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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盜鈴之勢衝向了正在用臉在妮珂大腿內側揩油的高森。
妮珂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的兩腿之間一鬆,隨後就在身後傳來巨大的破碎聲。甲板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商船上的水手們呆了。
海盜們也呆了。
不過幾乎實在瞬間,海盜們的歡呼聲就響了起來。在海盜們看來,只不過就是一炮轟死了一個人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正讓他們歡呼的是妮珂。
妮珂背後小小的黑色雙翼和她浮在空中的狀態都在向海盜們說明著一個問題。
這個女孩是一個高等魔族。
海盜們獸血沸騰了。一個高等魔族的女孩?這意味著什麼?金錢,地位,名譽?處於滿腦子意淫狀態的海盜們的嘴裡也開始汙穢不堪了。
妮珂的小手捂在嘴上,一臉的恐懼和悲傷。但是隨後她手下面的小嘴卻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
就在此時,一陣木頭扭曲斷裂的聲音從那個破損的大洞裡傳了出來。間或傳來幾聲摔盤子砸碗的聲音。然後突然所有的聲音消失於無形。就在大家感到疑惑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大洞中跳了出來,砰的一聲落在了甲板上,踩裂了好幾塊木板。
這個人是高森。他的左手抓住那顆已經稍微變形的炮彈,右手提了一根兩米多長,餐盤粗細的木頭柱子。海員們都知道,這種兩頭勒著鋼筋,中間包著鐵皮,用來頂貨物的鐵木柱子的原材料來自一種紅土森林的鐵樹。他堅硬異常,更明顯的特點就是重,一根這種柱子就有將近二百公斤。高森的睡袍已經變成了布條,胸口正當中被炮彈的高溫給燒掉了一大片,露出了裡面極其野蠻的肌肉,妮珂心疼的撲了上去,用小手輕輕的揉著。
“是哪個蠢貨開的炮!!!!”高森將已經有些變了型的炮彈舉到身前。由於憤怒,他的聲音有點怪異。
實際上是嚇的。
沒有人發現他身後出了整整一茬的冷汗。
胸口火辣辣的疼。幸好在關鍵的時刻,體內戰鬥骨骼的複合向量動能緩衝系統將大部分的衝擊力分散掉了。否則就不是僅僅幾根骨骼變形那麼簡單了。
即使這樣,身體裡的一些系統還是有些損壞,不過幸好可以修復。
所有的海盜在高森說完之後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同一個人。當然這不是他們故意要出賣同夥,而是條件反射。純粹是下意識的看向他。因為海盜們當時的思維有些短路。從他們知道什麼是火炮的時候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被炮彈正面擊中胸口還活蹦亂跳的人。
他真的是人嗎?所有的海盜心中都泛起這個疑問。
難道炮彈是擦著他的胸口過去的?
那個炮手雖然也奇怪,但是橫行慣了的他們自然不會去解釋什麼。
“就是老子!!”那個炮手將腦袋一歪,擺出一個自認為兇狠的表情。“小子,你。。。。。。”
“啊――”
那個炮手顯然是想要發表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說,但是他選擇了錯誤的時間和場合。所以,在他承認自己就是那個肇事者的一瞬間,一個黑色的物體帶著嘯叫突然在他眼前放大。強大的動能使得他的腦袋只是‘啵’的一聲就消失了。然後那個物體在砸斷炮手身後的一個海盜的大腿後直接砸穿了海盜船的甲板和船側,在背後的海面上濺起了一個巨大的浪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隨後滿天飛濺的紅白相間的玩意撒了靠的比較近的海盜們一身一臉。
高森當然不會理會這些。
當年老高打澤爾格的時候比這更慘的時候多了去了。這些跟本久不算什麼。
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在作戰實驗室標本室裡睡過覺的主。
時過境遷,現在已經不再是在地球的時候了。不過今天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