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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你退下吧。這種廢物，你看著收拾吧。&rdo;朱由檢對著駱養性揮了揮手。

&ldo;臣告退。&rdo;駱養性趕忙跪安，伴君如伴虎啊，故人誠不我欺。

&ldo;張頭，太危險了，你還是回來吧。&rdo;

&ldo;虛，不靠近點怎麼能看得清，探得了情報。&rdo;

&ldo;可這韃子不知道發的什麼鬼瘋，怎麼一下子撒開了這麼多遊騎，前面不知是哪支部隊？和韃子對上了，咱們都瞅不清楚。&rdo;

&ldo;那就更得跟上去看看了，你們都呆著別動，我蒙語好，混得進去。&rdo;

老張就這麼摸上去了，過了數個時辰，同伴們發現老張回來了，只是黑夜中的他顯得那麼步履蹣跚，

&ldo;快，拿紙和炭筆給我！&rdo;

&ldo;張頭，給。&rdo;同伴們趕忙遞上紙和炭筆。

老張匆匆寫了兩句，就將這紙遞給了身旁的同伴。

&ldo;你們把這情報，送回去吧。&rdo;老張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不停地倒吸涼氣。

&ldo;什麼我們啊，你不回去？&rdo;

老張苦笑著將自己的棉大衣解開，在腹腔處有著兩根鐵簇，鮮血早就將棉大衣內部染紅了一片。

&ldo;呵呵，我回不去了。&rdo;寒風中，老張慢慢閉上了眼睛，他的眉頭還揪著，他很不解自己看到的一切，非常不解，可是，他的意識已經無法堅持他的不解了，逐漸消散。

京軍與後金兩紅旗戰於野，似勝。後因韃子增兵，京軍撤退，似敗。

一名錦衣衛，透過韃子封鎖區，用自己的生命，探測出了最具有真相的情報。比其餘各路部隊探馬探得的情報更加精確，前提是，付出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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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誠意

&ldo;老爺，您收到訊息了吧。這場仗，你們贏了。&rdo;一身帳房先生打扮的中年人低頭對著吳英松細語。

吳英松輕輕點了點頭，也輕輕閉上了眼睛。

&ldo;呵呵，老爺，我知道您現在不待見小的了，不過，您想想啊，沒小的，您能弄出這麼一場勝利嘛，就靠著這一支早就扶不上牆的京軍？&rdo;中年人仍然不停說著話。

吳英松臉上閃現出一股厭惡，對於一名老狐狸來說，是不會將自己內心世界表現在臉上的，可吳英松還是這麼做了，這說明瞭他已經對眼前這個人厭惡到一個極點了。

若不是眼前這個人，自家京軍機密也不會被捅出去，京師將門也不會一下子變得這麼被動，再怎麼說自己也能有從容應對的時間，也不會孤注一擲，親身冒險去和一個後金小韃子談協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自己的親信，也是懂得自己秘密最多的人之一，可他，居然是那小韃子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ldo;老爺，看來您是不可能再原諒小的了。&rdo;中年人直起了身子。

吳英松依舊沒有絲毫反應，或許在吳英松心中，自己能夠再同意見這個人，已經算是給那個小韃子面子了。

&ldo;主家，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您了。&rdo;中年人話語中夾雜著一絲傷感。

吳英鬆喉結動了動，對這個心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但是理智已經使他將這份感情徹底埋葬！

&ldo;呵呵，您不待見我沒關係，可是，我家小主子叫我轉告您一些話。&rdo;中年人已經沒了吳家下人的諂媚，臉上露出的是罕見的嚴肅與高傲。

吳英松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