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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兩年過去了,馬文把局委折騰的不輕,紀檢會把馬文折騰的也夠嗆。後來,社會上風言風語傳著紀檢會勒索馬文的事,有人慶幸說“不是檢查部門、反貪部門厲害嗎,也有人治他”也有人說“這紀檢會可沒有人敢踏他的線”。可是不久這訊息傳到了新聞媒體的耳朵裡,新聞記者來紀檢會採訪,紀檢會哪吃這一套,讓記者吃了一個閉門羹。記者氣不憤,在屋水市調查了兩個月,弄清了一些線索,一傢伙把稿子發到了網上,電臺上,報紙上,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重視,之後,記者蜂擁而至,大力炒作弄的屋水市翻江倒海,紀檢會被曝光。有人說“這麼厲害的單位也有人敢惹呀?”有人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是樹下還有彈丸嗎,再厲 東西也有剋星。
35 下場可悲
在我們村的中老年人當中,只要人們一提起”你下場可悲“這句話,就會想起一個已經過世的人物,他叫範登槍,外號叫二閣僚,因為從小經常哭鬧,把眼睛給哭壞了,長大後也是蝦米閣僚眼、爛眼痴馬糊的,外人看上去是個瞎子,實際上他能看見所有的東西,因為小時候讀過幾年小學,長大後眯縫著眼看書,他看了不少古代的武俠小說,在計劃經濟的年代裡,由於人們除了上工以外所有的空餘時間都聽他講述書裡的故事。因此,農閒季節,二閣僚的家裡也是一個人場,夏天,人們拿著一把芭蕉葉扇子坐在他家的院子裡驅趕蚊子,冬天老年人坐在他的灶火旁,聽他講述他心中的故事。
範登槍,從小家裡很窮,四七年應徵入伍當了解放軍的兵,那時候正是前線急需兵員,共產黨與國民黨中原逐鹿的時候,雖然他條件不好,但因為部隊要求沒有十分嚴格,他就入了伍,全國解放後,有的兵被安排了工作,他說打了這麼多的仗,沒有死也是個僥倖,他很想回家,於是復員回了家。在部隊入了黨,復員後有幾十元的補貼,從此就在農村老家當了農民。範登槍復員後,他的哥哥已經結婚生子,獨立門戶生活,並當上了村裡生產大隊的支書,家裡只剩下他的母親,他與母親一起生活,他的母親年輕時就熬寡,也留下許多笑話,據村裡人說,他的母親也承認,範登槍的父親比母親大十七歲,年輕的母親結婚時只有十七歲,父親已經三十四歲了,在新婚的洞房裡,他的母親哭到天快亮的時候,他父親勸她:“別哭了,今年大一半,明年就不大一半了”不過最後還是過了一家人家,並生下兩個兒子一個閨女,時隔幾十年後,有許多年輕人問她“二大娘,今年大十七,明年就不大十七啦”喜的二大娘呱呱大笑之後就是一陣痛罵,痛罵之後就說:“今年大十七,永遠大十七,這還會變,當時你們二大爺說,今天大一半明年不大一半啦,因為都是一年長一歲。如果今年大一半,我十七,他三十四,明年我十八,他三十五,這還是大一半嗎?”說罷又是一陣嬉笑。範登槍的母親因為年輕時就熬寡,在村裡邊是一個紅杏出牆的人物,周圍的村子裡也很出名,另外,他的母親也不是善茬,與鄰里關係也不怎麼好,因為他個子很大,也很有力氣,年輕時經常給鄰居打架,大兒子結婚後,也不斷打兒媳婦,所以在村裡威信也不高,只是到後來年齡老了,人們也不再責怪她當年的往事。可二閣僚自從當年復員後,因為自然條件長的差,眼睛經常紅腫著,也沒有娶上媳婦,當時國家的運動多,他成了各個運動的積極分子,58年大夥食堂那一陣子,家家戶戶都在公共食堂就餐,誰家也不能立灶,二閣僚很積極,看見誰家屋子裡冒煙,他會過去踢了誰家的鍋臺,掀翻鍋灶,並把主人拉到街上去鬥爭,正是這樣,二閣僚也得罪了不少人。二閣僚工作積極,不斷的在生產隊裡當小幹部,別人一指揮他,他馬上就去打人,他是一個常打黑眼皮的人,不怕得罪人,村裡人給他又起了一個外號叫“幹部的狗”意思是叫他咬誰他咬誰,但村裡也知道,二閣僚心眼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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