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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季眠說,「所以我一直到現在才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林沫然心跳如擂鼓:「那我有什麼特別的?」
季眠被問住,林沫然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他當然不否認。
但這是一個綜合性的答案,很難用三言兩語概括。
「不能再特別了,」季眠唇角勾了勾,很少有這麼詞窮的時候,「從小被你煩到大。」
「那要是飛白呢,」林沫然窮追不捨,「如果他是oga,你會找他幫忙嗎?」
季眠:「……飛白有老婆。」
林沫然:「如果他沒有。」
「那也不行,」季眠說,「你的味道已經存在在我的血液裡了。」
林沫然呼吸驟停。
多麼像表白的一句話。
他覺得季眠正在不負責任地往他胸腔上鑿洞,鑿開了他的心臟就會自動蹦出去,然後停止跳動。
於是親吻。
湛藍色星空下的旖旎浪漫。
標記失效,林沫然的熱情被成功挑起。
周圍是各種漂亮的花花草草,沒有擋風的樹木,帳篷簾子拉上了還是有些小冷。
帳篷裡沒有睡袋,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摟在懷裡,自己後背對著風口,親他柔軟的耳垂,親他發燙的後頸。
季眠穿的是跑步專用的緊身吸汗衣,血液的加速讓他被束縛得難受,索性順著開叉把衣服扯開了。
昨夜重現,林沫然抓著季眠的肩膀,更大膽地仰起脖頸供他親吻。
他不知道這處脆弱早就被人看上,一口咬下去,季眠肩膀上也多了一道抓痕。
「咬得很輕,」季眠說,「脖子不會留下痕跡。」
怎麼能算不特別呢,林沫然想。
他可以抓破季眠的面板,只有他有這個特權,或許還可以有更多。
明明咬一口是最有效的,季眠偏要多此一舉親了又親。
林沫然受到鼓舞,想要討還回來:「我也要咬你。」
「你,」季眠想說「你敢」,終是不忍心,猶豫了一下說,「你想咬就咬吧,但是隻可以咬一次。」
「不公平,」林沫然按著季眠鎖骨下方一掌寬的位置,「我想咬這裡。」
季眠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表示默許,卻沒想林沫然做了弊。
他抓著林沫然的頭髮問:「這他媽是咬嗎?」
標記消失,齒痕還在,季眠摸了一下腺體的位置便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資訊素交融,懷裡的人又哭了。
他抱著他,聽他說:「今夜月光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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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沫然早早起來,給季眠做早飯。
季眠吃飯很挑,他怕季眠吃不慣節目組準備的,也不想像昨天那樣,讓季眠吃薑可年做的早飯。
季眠早餐喜歡無油,林沫然熬了玉米青菜粥,蒸了牛奶雞蛋羹,又做了個雞肉沙拉。
季眠也起得很早,下樓的時候其他嘉賓還沒下來,廚房裡只有他們兩個。
看林沫然在忙,季眠過去幫他。
林沫然正在給除了季眠之外的所有人煎雞蛋,已經煎了四個,剩下最後一個是他自己的,季眠從林沫然手裡接過鍋鏟:「我來吧,幫我泡杯咖啡。」
每一個雞蛋都是用模具固定的形狀,最後這個是愛心形狀的模具。
雞蛋煎好了,季眠一一撒上蔥花末,再滴兩滴醬油,模仿的是林沫然的擺盤風格。
此時,姜可年頭上扎著辮子從樓上下來了,跟他們打招呼:「季老師林老師好早,我還想著給大家做早飯呢,看來我可以直接吃了。」
「來直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