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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什麼,又好像在極力忍耐。
林沫然仰起頭來:「他不知道我吃過藥的,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要去幹什麼?上車好不好。」
季眠終於忍無可忍,用夾著煙的手在林沫然額頭上戳了一下:「我原來以為你只是喜歡胡鬧,現在看來是真的傻。」
林沫然噎住。
這樣真的禮貌嗎?
「你說他不知道你吃過藥,已經把影片刪了的樣子,真讓我懷疑是不是你跟他的關係更近一些。」季眠說。
林沫然又是一愣。
頭一次覺得季眠說得對,他就是腦子不好使吧,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還要花時間來消化其中的含義。
但是季眠卻沒有耐心面對他了,把人往裡一推,強行扣上了車門。
鎖上之後把鑰匙扔給徐欲言,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十多米,才聽到後方傳來嘭的一聲,疑似有人在車內砸車。
是真的傻,季眠想。
季眠按了寧顏的門鈴。
寧顏從貓眼看到是季眠,把手裡的抑制劑扔了,解開睡衣釦子,把頭髮弄亂把脖子抓紅,醞釀了一下情緒,才開啟門。
他今天是發情期第一天,姓溫的沒搭理他,正準備打抑制劑,送上門來一個alpha,甚好。
「季眠哥,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什麼事嗎?」寧顏纖細的手指抓在門把手上,話說得細細軟軟,連喘息的停頓都恰到好處。
他舔了舔唇,又閃了閃半濕的眼睫,盡顯嬌弱。
論容貌和身材,寧顏絕對是不差的,甚至可以說是迷人,不然也不會輕易俘獲閱人無數的溫先生。
就是這樣的一個晚上,這樣的情形,讓對方把持不住的。
但他想錯了季眠,季眠甚至都沒看他一眼,只是確定了他是本人後,避之不及地走到房間裡來,冰冷生硬地問:「影片呢?」
「什麼影片,」寧顏胸膛起伏,有些難耐地哼了兩聲才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季眠閉了閉眼。
房間裡的味道過於濃,濃到讓他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桌邊放著一支還沒打的抑制劑,綜合寧顏的表現來看,應該是處在發情期。
要是提前知道,季眠不會進寧顏的房間,但既然來了——
「我說過不想跟你廢話,」季眠說,「我來是跟你確認兩件事,第一,你知道林沫然吃了消炎藥,然後逼他喝酒是嗎?」
「第二,把影片備份交出來。」
「你誤會了,」寧顏說,「我們晚上一起去吃火鍋,林沫然是喝了酒,但跟我沒有關係。」
季眠說不廢話就真的不廢話。
濃鬱的alpha資訊素如海嘯般擴散開來,眨眼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季眠離寧顏足夠遠,但發情期的oga對alpha的資訊素極為敏感,寧顏迅速感受到一陣瀕臨溺斃的窒息,好像有人捂住了他口鼻,勒緊了他脖子。
大腦缺氧,刺激了另一種快感,燥熱越來越明顯。
但季眠始終冷眼旁觀,甚至眉目森寒,在看他的好戲。
不對,不可能的。
寧顏想,他是正在發情的oga啊,怎麼會讓一個alpha露出如此厭煩的情緒,激起他的攻擊欲,並且……
並且釋放出的資訊素彷彿要置他於死地。
強大的alpha對弱小的oga使用資訊素控制,這無異於一種暴力。
季眠那麼得體的一個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可事實確實如此。
「我是存了一段你的影片,想自己看而已,」寧顏艱難地說,「是林沫然看到後不高興,求我刪除,主動提出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