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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跟辰哥？」林沫然不僅沒笑，反被嚇到，「我車技可一般，你別嚇我。」

「不是，」季眠說，「是跟你生，生個寶寶讓他做乾爹。」

林沫然笑了：「那你怎麼說？」

季眠：「我說我已經有寶寶了。」

「……」

「那寶寶跟你商量個事，」林沫然說，「你想我陪你的話能不能直接說，發個晚安那麼突兀，我還得猜，萬一我以為你想自己去。」

「好的，寶寶。」季眠說，「任何時候都會陪著我嗎？」

林沫然：「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

兩人在醫院的停車場跟季星辰碰面。

醫院外面圍滿了媒體，但停車場是安全的。

季星辰早就到了，車窗開著，裡面抽得跟著了火似的。

怕嗆到林沫然，季眠捂了一下林沫然的鼻子，讓他後退一步。

「助理說手術還沒做完，」季星辰眼睛猩紅，「你幫我看看，親眼看到他平安無事了跟我說一聲。」

「你不上去了？」季眠說，「說不定他最想看到的是你。」

「不了。」季星辰說，「我就在樓下等你訊息。」

交待完，季星辰才看見季眠旁邊站著林沫然。

「沫然也來了，」季星辰掐了煙，「不好意思，這麼晚影響你休息了，但我實在不放心。」

林沫然看了眼季眠：「我也不放心。」

「反正以後是一家人了，」季星辰說，「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對對！」林沫然說，「您千萬別跟我客氣。」

手術室外，一同等著的還有助理和經紀人。

空調開得很低，季眠摟著林沫然給他搓胳膊，摩擦生熱。

但不管用，看林沫然凍得哆哆嗦嗦，他們又沒帶外套過來，季眠就下樓去問季星辰要了他的外套，順便還買了一束花上來。

等了半個多小時，易音從手術裡被推出來。

區域性麻醉，易音的眼神先是從酷似季星辰的季眠臉上掠過，又看了看林沫然身上披著的季星辰的外套，整個人都不太好。

人被推到病房裡，季眠聽醫生跟經紀人說手術很成功，他鬆了一口氣。

林沫然：「我怎麼覺得他一直盯著我看。」

「是盯著你的衣服。」季眠說。

林沫然反應慢半拍：「……你故意的吧？完了完了，我罪過大了。」

「沒事，我跟我哥說，」季眠拍了拍他，「咱倆也不能白跑一趟。」

林沫然：「說啥？」

季眠：「說易音看見你披他的外套，差點再進手術室。」

林沫然：「……」

季眠正想給季星辰打電話，易音的助理出來了：「季老師，易老師讓我問問您可不可以進去一下。」

林沫然把外套脫了放凳子上，跟季眠進去。

易音看上去不太舒服，但開口第一句就問季眠：「他來了是嗎？是不想見我嗎？」

「……」

季眠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任何一個都一肚子委屈，都表現得自己是被甩的是放不下的那個。

之前聽季星辰說起，以為是易音提的分手。

現在看了易音的這個眼神，又覺得季星辰是絕情的那個。

「他處理一點事情，」季眠說，「很快就上來。」

易音好像不相信季眠說的，沉默了一會兒問：「他最近好嗎？」

「不好，」季眠說，「跟你一樣，住了一次院，胃潰瘍。」

易音比關心自己的病情還著急：「嚴重嗎？現在好了嗎？有好好吃飯嗎？」

「還是不怎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