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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林沫然在季眠手上捏了一下,「我明天回去就去看醫生。」
季眠也捏了他一下,想了想說:「明天我陪你去。」
林沫然意外地愣了一下:「你是有什麼問題需要……」
後天繼續錄節目,昨天今天又隔離在這個島上,按理說季眠明天應該去公司集中處理事務。
「不,」季眠說,「只是陪你。」
林沫然臉色黯下來:「你就這麼希望我用抑制劑。」
「不是這個意思,」季眠斟酌了一下,在腦子裡將明天的事情重新做了安排,臨時決定道,「我的意思是,你明天晚上想吃什麼,我可以提前訂個餐廳,或者晚上有想看的電影嗎?」
林沫然:「……我是得絕症了嗎?」
季眠:「……」
吃過早飯,季眠和林沫然陪闞飛白去接新娘。
按規矩,伴娘要出題為難一下新郎,但一般都由伴郎代勞。
雖然房間裡除了伴郎和伴娘沒有其他人,但季眠和林沫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兩個伴娘縱使嗑cp嗑瘋了,也不好太過為難。
前面幾道題目都很放水。
為的是最後一題,能冒險過個癮。
題目是兩人同吃一塊餅乾,餅乾能碎不能掉,吃完三塊就算過了伴娘這關。
莫青青想折中一下,吃一塊就可以了,闞飛白及時給老婆使了個眼色,別攔。
餅乾是圓形的,兩人一人咬著餅乾的一頭,四目相對地看著彼此。
林沫然有點緊張,不是怕遊戲失敗,而是怕吃到最後自己會和季眠親上。
是趁機佔他個便宜,還是嘗到甜頭就閃開?
還沒想出答案,一聲甜美的「開始」落在耳邊。
林沫然還處在準備的情緒裡,但餅乾已經被他舔濕了,不用咬就瀕臨斷裂。
第一次大概要失敗了。
這個念頭剛產生,季眠的嘴唇就到了他的唇邊,因為速度太快,慣性作用,在他嘴唇上撞了一下。
林沫然:「……」
他好像是被佔了便宜。
第二次,林沫然打算原樣撞回去,但快不過季眠,又是開始之後,季眠就親了過來。
季眠將餅乾咬進嘴裡,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第三次,林沫然感覺自己嘴唇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舔了一下。
「……」
他嘗到了甜頭,也被嘗到了甜頭。
林沫然舔了舔嘴唇,有點暈頭轉向。
一次是無意,兩次也勉強說得過去,三次都安在自控力很好的季眠身上,就比較難以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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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微風和煦,陽光正好。
場地佈置得如同仙境,碧海藍天是最美的見證。
季眠和林沫然成功完成今天的伴郎工作,和伴娘一同坐在前排觀禮。
作為一同長大的玩伴和知心朋友,他倆是發自內心地為闞飛白開心,也是由衷地替他擔心。
闞飛白這個沒出息的,說結婚誓詞的時候怕是又要哭鼻子。
林沫然提前問季眠:「你猜他一會兒會不會哭。」
「不用猜,」季眠說,「不哭就不是他了。」
林沫然很認同:「比我還能哭。」
「不,」季眠想了一下說,「你比他能哭。」
「……」
季眠將視線從新郎新娘身上撤離,落到林沫然斑斕的臉上,挑起他的回憶:「把我手都哭濕了。」
除了在戲裡面,林沫然就被季眠咬的那兩次哭過。
林沫然看向季眠放在腿上的那雙被上帝親吻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