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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的一個星期,兩人雖然沒有住在一起,但聯絡十分頻繁。
蘇域可以從關係戶宋洋那兒問到很多有關案情的進展。比如周遲帶人攻入原放製毒的一個窩點(僅僅是眾多窩點中的一個),原放製毒被抓個現形。
兩隊人進行了激烈的交鋒,周遲一顆子彈射中了原放的左手手臂。本以為這次能將他緝拿歸案,誰知那裡修有密道,原放及其手下放了幾枚煙wu彈,趁亂從密道逃脫了。
又是一個週日,蘇域在家和宋洋通電話。
蘇域怕連累阿利他們,所以最近都沒有和他們聚。
「你確定不搬過來跟我住?」宋洋有些不安心,「我怕他產生極端心理,死也要拉個墊背。」
蘇域不以為意:「他現在自顧不暇,我不擔心。」
而事實證明宋洋有當烏鴉嘴的潛質。
經過上次動手,何山收斂了許多,在蘇域眼前一直都是清清醒醒的,沒再喝酒。
沒喝酒的何山有個繼父的樣了,他偶爾會主動搭話,不過蘇域回復的少。
雖然兩人交流很少,但在一個屋簷下尚且過的下去。
有一天下午,何山開啟冰箱預備做飯,發現冰箱裡只剩下一個小土豆,顯然不夠兩人吃,於是給了蘇域五十塊錢,讓他去菜市場買點菜回來。
蘇域在菜市場挑挑揀揀,他不是很會挑,但菜的好壞和新不新鮮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蘇域給了錢,提著菜往回走。現在正是菜市場人比較多的時候,蘇域在人群中穿梭,突然感覺到腰間一陣刺痛。
身後不知何時附上來一個人,緊緊的貼著他,刀尖刺進後腰的肉裡,沒有深入。
「別出聲,根據我的指示走,要不然這刀就要往其他地方捅了。」
兩人進了一個廢棄的樓房。
這個樓房修建期間出了事故死了三個人,後來就沒再繼續修建。
裡面的牆壁上只刷了水泥,空空蕩蕩的,地面積著厚厚的灰,印著許多鞋印。
身後的人推著蘇域上了二樓,然後他看見了坐在椅子上,左手手臂纏著幾圈繃帶的原放。
而旁邊的一張小木桌上放著兩支注射器。
原放:「看到我驚訝嗎?」
「你不怕坐牢?」蘇域冷冷道。
「我什麼都不怕,我來找你,不止是咽不下一口氣。」
蘇域:「我不知道你對我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麻煩你告知我。」
「我跟你沒什麼深仇大恨,是我……算了,跟你說這些沒意思,」原放頓了頓,朝手下說,「把他控制住,先別上刀。」
六個人應聲而動,蘇域將手裡的口袋放在牆角,同他們周旋起來。
光拼拳腳蘇域不一定輸,只是有兩人在混亂中死死扯住他的手臂,限制了他的行動。
他不敢冒著手臂骨折的風險脫離控制,現在這個情形,保全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見蘇域被抓住,原放起身,拿起一支注射器朝他走去。
「就算你讓我染上毒癮,我也有能力戒掉。」
原放咧嘴一笑:「這不是毒品(註:珍愛生命,遠離毒品。),這是能讓你跪下、舔、我的好東西。」
蘇域下意識後退半步,身側的人手上更使勁,惡狠狠地說:「別動。」
蘇域恨得牙癢,卻還是試圖讓他放下注射器:「你瘋了?冒著坐牢的危險,就為了過來羞辱我?」
原放用受傷的那隻手輕撫蘇域的下顎:「這不是羞辱,我只是想在離開之前佔有你一次。」
話音剛落,針頭便扎進手臂,蘇域眼睜睜看著原放將注射器裡的液體推進自己身體,快要把嘴裡的牙齒咬碎。
第3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