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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突出。”
中年男人說得頭頭是道,提出是雍正期間的馬天則,再次觀察過後,也比較傾向於中年男人的說話。
古董鑑定這行,不懂的都要虛心學習。馬天則接觸這個並沒有多久,經驗不是很足。
目光收回來,馬天則佩服著:“還是陳理事長厲害,看來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中年也不謙遜,笑著說:“我只是古董摸多幾年,再過幾年,恐怕你也不差。”
蘇哲留意其他幾個人臉色都是佩服的表情,唯有高剛的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蘇哲剛才聽李全介紹過高剛是開古玩店的,像古董這類東西,幾乎是天天經手。說經驗老道,在場的恐怕沒幾個有他的經驗豐富。
高剛這種表情,蘇哲覺得應該有其它意思。他跟在李全後面湊上前看,不過怎麼看都是一個瓷器。但是高剛的表情讓他產生好奇,啟用透視眼進入青花釉裡紅花瓶裡面掃一遍。裡面沒什麼特別,就一個空瓶,與他平時見到的一模一樣。
正想收回透視眼,在底步出現一行字引起蘇哲的注意。由於中年人擋在面前,蘇哲挪下身位,沒注意碰到中年人。對方轉過頭,見到是蘇哲,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還順勢拍拍衣服。
碰到人蘇哲覺得是他不同,但是中年人的表現讓他很不爽。只是在這種場合,唯有忍下來。
走到邊上,蘇哲看清楚裡面那幾個字,上面寫著“辛酉,洪武”。
蘇哲心裡嘀咕著:“洪武應該是朱元璋那個年代吧。”
蘇哲學的是經濟,高中時期歷史不差,在全班考試是前三的。
有一點又讓他不敢下結論,根據他知道的歷史知識,朱元璋那時的瓷器並沒有註明年款。直到朱棣當了皇帝,永樂年間青花瓷才開始註明年款。
但有些情況說不準,說不定這個青花釉裡紅並非是當時官窯,而是民間燒製的。燒製當時閒得無聊,順手寫上去的。
高剛離蘇哲位置比較近,見到凝著眉頭,問道:“這位小兄弟是不是看出什麼來?”
高剛的話一說話出口,旁邊立刻有人笑著介面說:“這位小兄弟才二十出頭,哪懂這些玩意,高店長這是要為難年輕人吧。”
跟著有人附合說:“許總話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玩玉玩古董不是在我們這些年紀人的專利,說不定這位小兄弟真看出什麼來。”
這話表面意思是幫蘇哲解圍,不過在場的人都明白,這話其實說的是反意思。
高剛沒理會,對蘇哲說:“小兄弟,今天是交流會,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蘇哲屢次讓人看低,心裡憋著一股氣,見高剛硬要讓他說看法,他裝模作樣圍著青花釉裡紅花瓶轉一思前想後。
“我可以摸一下不?”
高剛沒說話,點點頭。
蘇哲並沒有摸得很仔細,只是在瓶口摸一圈,接著又在上面的圖案看了下。摸著下巴佯裝思考半晌道:“我覺得這個青花釉裡紅花瓶不是順治年代,而是朱元璋那個朝代。年份我不敢確定,我猜測應該是洪武三年到洪武八年之間。”
蘇哲的話引起騷動,就連一直坐在座位上的國字臉中年人和錢老亦起身走過來。他們只是在花瓶上觀察研究,沒有說話。
剛才說是順治年份的中年人臉沉下來,好像有點生氣。馬天則察顏觀色,搶在中年人面前道:“小兄弟,這古董鑑定可不是亂說的。陳理事長對古董研究幾十年,造詣很高,他說是順治年間,你突然崩出洪武,這整整差一個朝代。”
讓馬天則稱呼為陳理事長的中年人鼻子輕哼,像是在說蘇哲剛才的話是信口雌黃,毫無根據。他對自己的鑑賞能力有信心,就算再差,不可能會差一個朝代。
陳理事長的不滿,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