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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抽痛感似乎從手腕漸漸傳到了四肢百骸,青年高舉起雙手,表明自己並沒有威脅性。
纖細的右腕被黑鞭裹挾,沢田綱吉看了看手腕上的鞭子,而後直直朝迪諾看去不躲不避。
看到那熟悉的澄澈視線,男人像是被燙灼般,握著皮鞭的手微微一顫。
“迪諾師兄”
他聽到一聲再熟悉不過的、或許還夾帶著一點吃痛委屈的軟糯呼喊,正從面前這個陌生的青年口中傳來。
“師兄我真的沒事,只是一點小擦傷”
沢田綱吉被迪諾按在休息室裡動彈不得,半透明的窗戶外一直有來來往往的身影,同僚們自認為隱蔽的向裡好奇張望。
迪諾替他處理好臉上、手上的鞭傷後就一言不發的坐在面前。
男人的指腹用力摩挲過黑鞭的手柄。
在難熬的沉默中,迪諾緩緩握住青年的手與他五指交扣。
“疼嗎?”
金髮警探的視線凝在發小手環紅腫的那一圈,溫熱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已經不疼了。”
沢田綱吉實話實說,他不想讓對方再自責擔心下去,可又一時找不到更好的措辭。
迪諾握住他的手漸漸收緊,不知道是不是沢田綱吉的錯覺,男人的的掌心似乎正輕輕顫抖。
“關於這次的任務”
青年有些擔心此時正被關在審訊室內的高橋,而且他對於這次矛盾奇怪的任務也還有很多疑惑。
為什麼他接到的任務是保護高橋,另一方迪諾卻又下達了抓捕高橋的命令;就好似雙方的情報、資訊並不同步共享一樣。
可在西比拉的運作下,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發生。
然而沢田綱吉還沒問完迪諾就率先打斷了他,“這次任務你處理的很好,是我的失誤。”
金髮警探似乎不希望青年繼續追問,他起身向外走去,“高橋向公安廳申請保護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將自己包裝成隨時可能遭到威脅的無辜受牽連者,現在看來她的目的確實達到了。”
“高橋小姐她?”
沢田綱吉瞪大了眼睛,有些無法相信那個理智堅強的女記者竟然是案件的嫌疑人,但青年還是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出口,他知道自己雖然和高橋只有短暫的相處,但這半天時間中所形成的主觀印象,很可能已經對他的判斷造成了影響。
“你要去審訊高橋小姐了嗎?”
迪諾低低應了一聲。
“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嗎?”沢田綱吉小聲的徵求著;警探的模樣實在讓他有些不放心。
“阿綱就在這好好休息吧,我去去就回,在我回來前別亂跑。”迪諾終於又露出了些許笑容,只不過開口便是婉拒。
青年也不強求,上前將剩下的糖果都塞入男人手中,“這次的案子,可能和一種叫花吐症的病有關。”
事實上花吐症這種病症並非真實存在,多見於一些衍生創作中,這個病只有苦苦暗戀著別人的人才會患上。
因鬱結成疾,患病者說話時口中會吐出花瓣,若所暗戀之人未曉其意,則會在短時間內死去,化解的方法是與暗戀物件接吻,一起吐出花朵後痊癒。
沢田綱吉也是原先在訓練所集訓時,被那的女性工作人員拉著強行科普了一番才知道。
然而怎麼看都和這次的槍殺案八竿子打不著關係,可直覺卻在冥冥之中告訴青年,他必須要把這個想法告訴迪諾。
要是別人聽到沢田綱吉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話,肯定會覺得莫名其妙,可迪諾只是靜靜看了青年一眼,也沒問他是從何推斷而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離開休息室,男人便一拳重重砸在了牆上,連走廊上的壁燈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