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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他仰望著上空,豁然笑道。
【?作者有話說】
注:【大家都殺人,在世界上,現在殺人,過去也殺人,血像瀑布一樣奔騰直瀉,像香檳酒一樣汩汩地流淌,為了這,有人在神殿裡被戴上桂冠,以後又被稱作人類的恩主】這段話取自《罪與罰》,略作改動
ps:白蘭的臺詞最後如果沒有看到標點符號的話,那我就是打的星星或者音符符號,jj這邊的系統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都顯示不出來
無麵人·完
“綱吉君想要檢查骰子和篩盅?可以呀,如果這能讓你更放心的話。”
白蘭回到了座位上,他向來很好打商量,只要對方有這麼做的價值。
“不過就這麼不相信你的局長嗎?因為裡面現在是古川的腦子?”
沢田綱吉拿起盅骰裡裡外外地翻看並接道:
“因為他曾經是你的下屬。”
從一開始監視官就不對遊戲的公正性抱有期望,可這兩把玩下來,他發現古川似乎並沒有偏袒白蘭的意圖,可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禾生壤宗無奈笑笑,“我和佐藤他們並不是白蘭大人的下級從屬。”
但具體究竟是怎樣的關係,他最終也沒下定義。
“你大可不必擔心,前塵已逝,身為代言人的我不會做出舞弊這樣有失格調的事,你們的對局也一直在西比拉的關注下,如果有任何一方作弊我都會收到警示立刻中止遊戲。”
隔離室內的生物感測監控與之呼應般調整機身,進一步聚焦在三“人”身上,準確地捕捉、觀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
“沢田監視官不瞭解西比拉現在的狀況,會產生這樣的疑慮也很正常。”
禾生壤宗表現得十分寬宏大量,沢田綱吉則更關心另一個方面。
“現在的狀況?西比拉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
“問題嗎……我們更願稱之為結構的調整最佳化。”
公安廳長熟練地潤色著措辭。
“這麼說吧,現如今構成西比拉的上百個大腦在做出判定時,大約有三分之一會傾向優先參考白蘭的建議;而與之相對的,另外也有三分一被迪諾拉攏異化;還有三分之一則仍然保持中立,選擇觀望,形成了三足分立的局勢,互相制衡、彼此監督。”
瞧見綱吉錯愣的神色禾生不禁捏了捏鏡框。
“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吧。
“事實上包括我在內,有不少免罪體格者生前都受到過白蘭大人的恩惠,能進入先知系統化作西比拉的一部分,成就生命的究極形態也是多虧了白蘭大人的挖掘和點撥……沒錯,古川仁優並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迪諾靠的則是更加強硬的手段,不久前他觸犯紅線意欲摧毀西比拉的本體,我們因此損失了一部分‘零件’,不過到底是蚍蜉撼樹,迪諾失敗後便立即用一種烈性病毒感染了西比拉,急症幾乎頃刻間就席捲了整個系統,我們採取了一級響應預案才將‘病情’控制到現在的程度,而那個病毒,我們最終將其命名為……‘沢田綱吉’。”
以這個名字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監視官面露愕然,“……為什麼?”
禾生壤宗古怪地笑了一聲,很快又恢復如常,平鋪直敘地道:
“以往只要是與你有關的記憶迪諾都會進行全方位的封閉,並不會上傳與西比拉共享,只有偶爾沒能與椅子斷開連線就睡著做夢的時候會讓我們窺見一二,不過世間的一切我們基本都已知曉,差別只在於是上帝視角還是沉浸式的‘親身’體驗……
“免罪體制基本都有反社會型人格障礙,並不具備和人類共情的能力,早已剔除了累贅的情感,這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