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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黎穿的少,寒風裹著冰雪直往人臉上招呼,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拍出來的照片卻還是美的,她凍得不行手裡的香怎麼也點不燃,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阿野。」
陸拾野正好把香插好,回頭瞟了她一眼淡聲問道:「有事?」
「我的香一直點不燃。」程黎的聲音又嬌又軟,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著他。
陸拾野雙手插在兜裡樣子散漫,絲毫沒有出手相助的打算,兩片薄唇輕啟吐出來的話冷的像是冰碴子。
「我是你請的助理?」嗓音低沉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
程黎想要求他幫忙的話愣是卡在了嗓子眼沒敢說出來,她當然沒有那個膽量敢把陸拾野當助理,能拿到這個女一號的角色,公司沒少走關係,這部戲本來就是馳盛娛樂為陸拾野量身定製的,作為他進軍電影圈的首部影片,早在籌備的時候就已經備受矚目了。
程黎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圈子裡都知道陸拾野向來目中無人肆意妄為,喜歡他的人不在少數,可真正敢往上湊的卻沒幾個人。
去年夏天兩人一起參加了一檔旅遊類節目,她自以為兩人相處的還算不錯,私下裡也總是稱呼他為阿野,外人都以為他們關係很熟,可只有程黎自己知道,陸拾野壓根沒怎麼回應過。
開機儀式她故意穿成這樣,一方面是想要借著美色在媒體上吸引眼球,另一方面也是故意想讓他心疼自己。
可陸拾野打量了半晌,眼睜睜看著人凍得瑟瑟發抖也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們北方姑娘挺抗凍啊!」
不像他那位南方前女友,一到冬天就裹得像個粽子恨不得連腦袋都捂住,稍微吹點風準得感冒,體質差的要死,晚上抱著像是懷裡塞了塊冰,偏偏那人還死抱著他不撒手。
臺上掛著的那塊紅布被人扯了下來,上面是一副巨大的宣傳海報,陸拾野一身軍閥裝坐在椅子上敲著二郎腿,眉眼滿是桀驁頗有幾分睥睨天下的味道,程黎一身旗袍柔情似水地倚靠在他身上。
程黎的長相具有古典韻味,旗袍更是將她的美感完美表現了出來,一彎細細的柳葉眉,眸中若含秋水,一顰一笑都是風情,純白的流蘇披肩更顯得端莊大氣。
許鹿鳴站在人群中望著臺上的那副海報被驚艷了片刻,程黎的粉絲在下面大喊女神,她輕笑著將食指豎在唇前示意大家小聲一點。
儀式結束之後工作人員就開始清場準備拍攝了,程黎和陸拾野去了後臺更換服裝做造型,許鹿鳴捧著保溫杯上前去找方茵。
「跑哪兒去了?剛才都沒瞧見你。」方茵接過她遞來的保溫杯,喝了一口熱水才覺得緩過勁兒來了。
「我就在下面站著,現場人太多了,我看他們忙不過來就幫著維持了一下秩序。」
「嗯。」
方茵沒再多說什麼,今天這場戲只有幾個簡單的鏡頭要拍,待會兒拍完就沒什麼事了,晚上劇組的人一起吃個飯。
「既然來了,待會就在旁邊看著,多學習點東西總是沒壞處的。」
許鹿鳴點了點頭,將圍巾往上拉了拉,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她找了個角落站著儘量不影響其他人工作。
這部戲講的是民國一對情侶因為戰爭而不得不被迫分離的故事,時隔多年兩人再度重逢卻已經物是人非。
許鹿鳴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劇本,這場戲拍的是兩人的初遇,女主葉茗悠原本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卻因為家道中落被父親暗中送給了當時的軍閥周慕白,書香世家養出來的姑娘是瞧不上那樣的兵痞的,兩人一見面就落得個不歡而散。
程黎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聲煙霧藍的旗袍裹著玲瓏的身段,更襯得她膚白若雪,上面用銀線勾勒了幾簇梅花,清新又別致。
陸拾野一身利落的騎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