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博弈宮廷(第2/3 頁)
落。
衛凌峰踏入榮和宮,攜二皇子失蹤之訊來到岑思卿身旁。
聞言,岑思卿心動漣漪,往事如畫浮現眸間。昔日,幼稚無知的他備受其他皇子的冷落欺辱,而救贖之手正是那位年長仁慈的二皇兄。
岑思卿曾誤以為三皇子對二皇子言聽計從,是因為他們有兄弟之情。然而,蘭英姑姑一語道破天機:“二殿下乃皇后的嫡長子,是聖上最喜愛的皇子,日後太子之位必將傳於他。”
這句話勾起了岑思卿的回憶,曾經父皇對自己也是寵愛有加,宮廷上下對其敬畏備至。
原來,獲得父皇的寵愛意味著在皇宮中的立足之權。 那年,九歲的岑思卿初次領悟,原來他當年失去的不僅是母親,還有高貴的七皇子身份,以及自己的前途和命運。
可當時的他,稚子無依。被父皇冷漠疏遠的年月裡,岑思卿為了活命,只能忍受和順從一切。
岑思卿對於今生,早已無望。本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在宮中苟活一世。
可偏偏天意如梭,讓他的苦命生涯中出現了一絲曙光。
如今,太子之位空缺。
岑思卿嗅到機會。他這個昔日寵妃所遺、父皇曾鍾愛的七皇子,或許有一線勝算。
回想自己在宮中的十六年裡,岑思卿深切體悟權力的擁有是多麼的重要,而失去它又是多麼的致命。在這皇宮之中,權力超越塵世一切。
“殿下有何打算?”
衛凌峰看著身披月光的岑思卿,背影挺拔堅毅,絲毫不似初識時的那般畏縮與膽怯。
“這條命,總歸是饒來的。”岑思卿淡淡地說道:“不如拼死一搏,或許還有生機。”
衛凌峰聽到岑思卿淡然的說出這句話,心中一沉,生出憂慮。
回想到岑思卿偷偷習武的樣子,亦是這般執拗的表情。衛凌峰知道,岑思卿表面看似淡然從容,但內心早已將死亡視為了歸宿。
而這也是衛凌峰最害怕的地方。
“你可還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宮中唯有權力可以保身,其餘皆是幻影。”岑思卿注視著衛凌峰說道。
衛凌峰點頭。他記得,那句話是他在陷入挫折之時的怨言。
“那便與我一起。”岑思卿將手放到了衛凌峰的肩上,微笑的看著他說道:“奪回權力,拿回應有的一切。”
* * *
雍德宮中。
岑思卿已經幾近昏迷。
三皇子坐到了那張紫檀案几之後,享用著豐盛的早膳。期間,還不忘叮囑祿公公去宮外候著五皇子。
五皇子向來對於三皇子言聽計從。剛到辰時,他便領著一人樂滋滋的趕到了雍德宮。
“三哥,你看我把誰找來了。”五皇子略帶幾分自滿的語氣對三皇子說。
三皇子抬眼,看到已經低頭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個粗野漢子。即便是穿著粗布的衣裳,也不難看出他健壯的背部和手臂。這人身旁還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麻布袋子,也有半人大小。
三皇子只是瞥了一眼,便甚是滿意問道:“聽說,你們這些山野獵人有一套獨特的手段,可以讓獵物既不能死也無法逃脫,還痛不欲生?”
“回三殿下,就是個粗暴法子,入不了您的耳的下作手段。”獵人依舊低著頭小心的回答。
“無妨。”三皇子大手一揮,說道:“你仔細說來聽聽。”
獵人趕忙討著歡心的說道:“這法子其實很簡單,就是拿一根約莫三四根頭髮絲粗細的鐵籤子,貫穿它們身體。這籤子細軟,卻已被削尖了頭,透過手的力道可讓它在身體裡迂迴遊走,避開所有的重要器官,令那些畜牲疼痛難忍的同時又不敢動彈。”
“有意思。”三皇子聽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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