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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是認的。

我問：&ldo;你認了姐姐？&rdo;

她說：&ldo;不是，是認了姐夫。你也知道，這年頭的女人要是認男人當爹啊，哥啊，叔叔啊都會被冠上不太雅觀的名詞，別人一定會說我們關係不純潔，所以我也不管認得這個哥哥叫哥哥，我就叫他姐夫，至於姐姐，等他以後結婚了，會有的。&rdo;

我對這個乾姐夫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不明白為什麼會有男人在沒有女朋友的情況下還願意當iuiu的乾姐夫，而不是男朋友，甚至還把自己的弟弟介紹給iuiu。

我說：&ldo;親愛的，你的魅力指數下滑的速度就像是股災時的恒生指數，這位姐夫居然對你的殺傷力免疫！&rdo;

她說：&ldo;我也費解這點，他明明表現得對我很有好感，可是那天吃飯的時候，他卻突然帶著弟弟一起來，非要把我們撮合在一起。&rdo;

我問：&ldo;那你是喜歡弟弟，還是喜歡他？&rdo;

她說：&ldo;各有千秋，不過我現在已經和弟弟在一起了，總不能突然調轉槍頭跟哥哥曖昧吧？弟弟就弟弟吧，將就著用。&rdo;

這話落地時，我感覺到腦瓜頂投來兩道視線，應該是張總的。

我矮了矮身子，小聲說：&ldo;你就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說話含蓄點。還有，男人都是這個德行，他們就喜歡玩若即若離的曖昧遊戲，要是把關係挑明瞭就不夠刺激了，這就是賤骨頭。&rdo;

iuiu在電話那端囂張的大笑，她說她現在的生活充滿了刺激和懸疑，她就像是個風水寶地，被一明一暗的兩個政府爭奪著，乾姐夫是地下黨，弟弟是地上黨，前者保持一天三個問候簡訊的節奏，後者保證一日三餐的溫飽相送，她成了他們兄弟之間展現渾身解數的試驗田。

我很擔心iuiu的未來和健康，說：&ldo;iuiu，你這是心理變態的行為，還有，你在他們兄弟倆之間扮演這麼一個角色，萬一東窗事發了，你說是他們兄弟反目成仇，還是一致對外啊？你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rdo;

她說：&ldo;我知道我是在玩火，但我忍不住，我已經很久沒有戀愛的感覺了，我快枯萎了，我需要養分，所以你也別勸我了，沒用的。&rdo;

我果然沒有再勸她，因為到站了。

我隨著人群湧下了地鐵站，自顧自得往前走，不會兒，就被張總和張玫迎頭趕上。

張總拍了拍我的左肩，聲音卻從右邊傳來，他說：&ldo;你走錯方向了。&rdo;

接著，張玫在後面陰陽怪氣道：&ldo;是啊，若若你怎麼像個外地人。&rdo;

我對他們樂樂，跟著他們的步子走向正確的出口。一路上，我都在觀察張總和張玫的互動，張玫不停的說話，張總不答腔，偶爾點點頭，再回頭看看我，說：&ldo;別落下。&rdo;然後，張玫就會對我投來仇恨的一眼。

漸漸地，我超過了他們兩人，率先登上滾梯，身後卻傳來張總的聲音。

他說：&ldo;韋若，你今天怎麼也坐地鐵了？&rdo;

我說：&ldo;打車錢給不起了，還是地鐵經濟實惠。&rdo;

他笑笑說：&ldo;以後都打算坐地鐵？&rdo;

我也笑笑，說：&ldo;沒準吧。&rdo;

張玫又白了我一眼。

我和張玫的關係，因為今早的一切而迅速降溫，從見面不打招呼升級到見面翻白眼的程度，一天之內遇到張玫十三次，我的眼球變得很酸。

敏感的劉琤琤發現了異狀，問起緣由，我一五一十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