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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沙發上似乎有個人，正在看她。溫茗用手揉了揉眼睛，感覺有些熟悉。

這個動作就像一個剛睡醒的小貓一樣，她喝下的那杯酒發作得非常厲害，以至於溫茗看向蔣曜的眼神帶著朦朦朧朧的曖昧。

蔣曜感覺自己有了反應。

他看著面前的少女，她和那一天明顯不同，看上去更傻乎乎的，蔣曜於是一勾手，低聲喚道：&ldo;過來。&rdo;

溫茗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站在蔣曜面前。

離得近了，她看清了眼前男人的容貌，帶著三分醉意，她一隻手指著蔣曜，&ldo;你，你不就是……&rdo;

蔣曜一把拽過她的手，溫茗整個人順勢趴在了他身上。

他眸光沉沉，嗓音低啞，&ldo;知道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嗎?&rdo;

感覺到了身下覺醒的器官，溫茗神思稍微被拉了回來，黑暗的地下室，紅色的液體，還有她的父親。

溫茗稍稍清醒了一點，她一點點抬頭，看見了蔣曜的臉。

她身子哆嗦著，聲音也跟著發抖，&ldo;蔣……蔣曜。&rdo;

&ldo;嗯，不錯，還記得我的名字。&rdo;蔣曜的手撫摸著溫茗的臉頰，也不知是誇讚還是隨口一說。溫暖的指腹下，是觸感溫潤的少女肌膚。

溫茗心跳加速，恍惚間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這個男人談一談。

她收斂起情緒，努力讓暈乎乎的大腦清醒幾分，伸手要推開蔣曜的動作，&ldo;蔣少，我……&rdo;

&ldo;嗯?&rdo;蔣曜語氣微揚。

&ldo;我……我是被他們抓來的。&rdo;

沒想到蔣曜聽了，動作竟然停了下來，雙手輕輕一推，溫茗從他身上跌落下去，剛要摔倒的片刻，一雙手又扶住了她。

&ldo;站好。&rdo;她聽見那個男人說。

溫茗就和一個小學生一樣，緊張兮兮地站在那裡，等候發落。

蔣曜與她四目相對，黑色的瞳孔彷彿要把她吃下去一般。

&ldo;衣服脫了。&rdo;他低聲說。

&ldo;啊?&rdo;溫茗根本聽不清男人在說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

&ldo;我說，衣服脫了。&rdo;蔣曜的聲音低沉喑啞，帶著十足的誘哄氣息。

他這張臉太有欺騙性，吸引了溫茗全部的目光，以至於他手勾上這姑娘裙子拉鏈時，溫茗都沒有反應。

她今天本是去出席開機儀式，特意選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看上去很襯她的微白的膚色，在人群裡又不是很打眼，不至於和其他人搶鏡頭。

溫茗此刻是真的不清醒，她咬著嘴唇，一點點拉下連衣裙側面的拉鏈，裙子從身上脫落，掉在了地上。

男人的手已經撫摸上她的細腰，帶著一絲粗糙觸感的手一點點遊移，在她身側捏了一下，溫茗嚇得一個哆嗦。

那隻手依然沒有離開，男人的指尖輕觸她的肌膚，目光在上面流連，&ldo;這裡，有沒有過疤痕?&rdo;

這句話問得很突兀，聲音彷彿從頭頂上方壓來，溫茗心裡突然想起了某個不愉快的經歷。

這讓她稍稍清醒些，至少知道了眼前正在發生什麼。

她扯出一絲苦笑，&ldo;怎麼，我身上要是有疤，蔣先生還想砍個價嗎?&rdo;

這話說著很隨意，但聽在蔣曜耳裡就極其不舒服，他用力擰了一把少女的細腰，不出意外聽到了她壓低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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