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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瓏淺笑寬慰,“你救我一命,這些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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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據此事過了有十來日,從濁河談判之處傳來訊息,離國同意停戰,開邊境互市,互不侵擾,但要求兌國永不與巽結盟。
“他們同意停戰講和,無非是忌憚巽國因使者一事報復,現在竟然不許朕與巽國締結盟約,當朕是傻子嗎!”軒轅舒邊敲著御案邊說。
軒轅舒的御書房內加上主人只有四個,便是他和三公。
言節進言:“我國暫時不與巽國聯兵,只是為了避免得魚忘筌。日後待我國力日盛,吞併離國,可與巽分庭抗禮之時,與巽結盟這件事就並不緊要了。只是呼延遵頊的意思是連此次尉遲辰君下嫁一事也要阻止,避免我國以和親籠絡泉亭王。這其中有離國畏憚兩國聯軍的緣由,但其中恐怕也有畏懼唐子瑜戰功赫赫的緣故。”
吾思道:“日前泉亭王來金陵所為也有聯兵攻離的意思,只不過我國借勢微推諉,如今又有離國這番話,我等更可藉此與巽國說明,不正與離所求相合?”
“是這樣的道理。”軒轅舒說,“以呼延遵頊的傲慢,議和也只是暫時的事,早晚會再次宣戰。”
吾思道:“離君傲慢自大,睚眥必報,定然再次開戰。然則君雖非賢君,但國內仍有賢臣,這種時候應當不會冒然宣戰,只是若離常擾我邊,於我國不利。現今緊要是休養生息,以備來日。以微臣愚見,於今可讓巽、離反目,我等便可坐收漁人之利。”
“坐山觀虎鬥,雖然是好計,但只看唐子瑜便知道不可能做到了。”軒轅舒摸著下巴,“不過那個傢伙還真是讓人看不透,看起來明明是個閒散公子,卻又不像個閒散公子。”
“單純的人不可能精明,只有精明的人才能偽裝出單純。”文瓏說出了老實卻實際的進言。
“有理,此人確實不可小覷。”軒轅舒說道,“在巽國是否還有比他更為特別的人物?”
言節道:“若論特別可能沒有,若說難纏,巽君端木懷可能與他不相伯仲。”
“難纏?”軒轅舒問。
言節道:“五年前,唐子瑜第一次來金陵時,臣曾與璵霖試過。”
“怎麼試的?”軒轅舒饒有興致的問。
“以沙盤代戰。”言節答。
“結果如何?”他又問。
“三局兩勝。”
“你們?”
“他。”言節答,“唯有‘智略超世’、‘用兵如神’可以形容此人。唐子瑜很容易料敵先機,可以找到最容易的突破點,以最少的兵力突破,用兵常常出人意料。”
“詳細說來。”
“臣和璵霖模仿了當初的金陵之戰,金陵破城時,臣雖不在,但事後也曾多次問過璵霖。陛下當時親在戰場應當更為清楚,金陵高牆深壘,破城之難,其後又有離軍進逼,可謂腹背受敵。臣曾以為璵霖破敵之術已是智勇雙全,而子瑜,只能用‘神鬼莫測’來形容了。他借金陵地勢,人為截斷河道,使莫愁、玄武兩湖水勢暴漲,水淹金陵。”
“不戰而屈人之兵 。”軒轅舒突然一拍大腿,“這樣的人竟然生在了雲燕!”
“唐瑾唐子瑜出身後族,位列郡王,與巽君情同兄弟。陛下若想他歸順,是沒有任何可能的。”吾思替軒轅舒說出了他沒說完的話。
“就算是得不到,看看也好啊。” 軒轅舒羨慕的說,“不知道他馬上功夫怎麼樣?”言語間很是期待。
吾思作為丞相,適時提醒:“陛下方才是在討論巽、離兩國盟約之事。”
“是、是,馬上功夫回頭再說。”軒轅舒看向文瓏,“璵霖,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使巽、離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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