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夜空瞟了瞟,沒好氣的冷聲回她:“既是人家的男朋友,又憑什麼來照顧你?還是說,你覺得是你剛才那群狐朋狗友帶你出來透氣的?”
田染起先還覺得說的有點道理。但是聽到後半句,她就受不了的爆發了。
“你才狐朋狗友呢!他們是我們的客戶!你這麼做,讓我明天怎麼面對顧經理,怎麼在業務部立足?你分明是害我!你又害我!”
祁安揚怒。這女人的良心是餵狗了嗎?自己不計前嫌的幫她,她卻反咬自己一口。
眼色一戾,如冰窟般冒著寒氣。一步跨出便重又將田染綿軟的身軀抓到了手裡。他欲抬手打她,但是當手抬起之時,方想起自己是個男,而她是個女,不合適。
罵她?就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純屬浪費口舌。
一時之間,他想懲罰她,卻想不出處置的方法。
祁安揚表示非常的不喜歡這種狀態。於是,抓著她手腕的力氣不由也加大了些許。田染明明覺得疼,但咬著牙關就是不肯求饒。只一味的甩著胳膊,做著無聲的掙扎。
夜色撩人。特別是在光線昏暗的會所門口。一男一女近距離的對視,看不清神色的人還以為是小情侶在搞曖昧。
後腳跟出的雷斐林如此這般的看了他們兩眼,心情愉悅的退入了會所內。
兩人的無聲掙扎與桎梏沒一會就演變成了僵持。與田染來說,她是累了,甩不動手臂了。而與祁安揚來說,則是被風吹壞了腦。
明明很燻人的酒氣,經由夜風傳送,鑽進鼻端的味道卻並不令他反感。
好奇怪。他明明是個有著輕微潔癖的人。
祁安揚站在原地,沒動。
確切的說,他是動了那麼一丁點——帶著疑惑俯下了身,鼻端湊的與田染很近。
一股夾雜在酒氣中的淡香縈縈而來,佔據了他靈敏嗅覺的大片之地。
嗅了又嗅之後,祁安揚瞭然的抬起頭,皺眉。自己居然喜歡她的洗髮水遠勝過討厭燻鼻的酒氣。自己定是被她氣得精神錯亂才會這麼古怪的!
少了夜風吹拂的田染,只覺整個腦又開始犯渾起來,暈沉沉的。
在她推搡祁安揚無果的情況下,一個沒控制住,“嘔——”的直接噴口而出。
還好祁安揚動作夠敏捷,一聽到動靜就慌忙退開,只濺了少許在衣服上。不過他依舊很生氣。
他瞪圓了眼睛,怒問:“你故意的是不是?”
稍稍舒服了些的田染顧不上反駁。嘴裡酸膩膩的腥味令她朝著地上又好好的吐了幾口唾沫。直到覺得嘴裡再沒有那種滑不溜秋的感覺,方神情幽怨的抬頭。
“明知道我喝多了,還不給我吹風,站這麼近你這不是自找嗎?活該!”
沒有半點內疚,伶牙俐齒的惹人生氣,火上澆油!
祁安揚徹底的怒了:“你是在報復我剛才說你的話,是吧?行啊,既然你都記得,又清醒了,那我們就來把賬算一算!”
賬?田染暗沉的眸有光芒劃過,瞬時明亮起來。可算是等到和他清算的時候了!
水汪汪,明亮亮,望進祁安揚的眼中卻成了另一幅姿態。她終於知道害怕了!
祁安揚按捺住心中的得意,一邊抓過田染的手提包,從中翻出紙巾,將胸前的穢物重重的抹了。
看著田染似才明白過來的眼神,不慌不忙細聲慢氣的說道:“自己看著吧,我這才穿了兩天的襯衣你打算怎麼賠?是賠錢呢,還是賠一件新的,嗯?”
田染愣住,然而很快就睜大眼以一種他從未接受過的眼神看向他:“什麼?這麼熱的天,一件衣服你居然連穿兩天!唔,難怪這麼臭呢!”邊說邊還嫌棄的捂住了口鼻。
祁安揚腦空白了剎那,臭,究竟誰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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