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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
聽著耳邊一直在漲的報價,顧溪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到你這,怎麼靈石賺的如此容易?”
“你沒賺錢的腦袋,怪的誰去。”
“嘖!誰沒事裝一堆獸骨在身上?還是元嬰期的,要我早賣了。”
“你就裝吧,那天誰丟了一堆破銅爛鐵出來。”
兩人在這邊你一句我一句的傳音,第一副最長的獸骨價格已經抬到了兩千塊靈石,沒人願意再出高價後,花音果斷賣了出去。第二副第三副也是兩千,到了第四副,價格有些降,後面就更不用說了,最後花音拿到手共有一萬一千多靈石,錦雞與大鵬身上可以做腳架的全都賣出。
輕輕鬆鬆又賺了一筆的花音,心情非常好,可她卻未留意到那個第一個來找她問詢的藍衣女修沒有競拍到獸骨,此刻正眼露不善的盯著她手上的儲物戒指。
來來去去修士換了一批又一批,藍衣女修也離開了,花音和顧溪輪流休息了一日後,也繼續出發。
將近兩個月的平淡日子開始有了爭鬥,有的宗門甚至圍困在倒數第二層,結合所有的同門弟子展開了宗門之間大範圍的打鬥。大部分散修和修為稍低的還未到,率先到達的都是各大宗門的精英弟子,花音因為與顧溪名次更靠前些,加上顧溪與宗門的人關係並不和睦,所以沒有參與這場打鬥,但她們也不是第一個飛出來的,名次排在四十開外。而方碧雲則加入了天心宗的陣營,待她出來時,花音和顧溪正和暮琰站在一起聊的愉快。相較於幾人乾淨無塵的法衣,方碧雲身上沾了十多片花瓣,這種花很特殊,自帶沾附力,用靈力才能讓其掉落,周圍修士身上或多或少都占上了些。十多片真的算少的,但她仍舊很不高興,說出口的話就帶了幾分酸:“你們倒是聊得愉快,可憐我在裡面孤助無援,花音的腳架生意可是賺了不少?”
暮琰眉頭微顰,看著方碧雲大方得體的模樣,話雖聽著有些刺耳,但想來應該只是玩笑話,便展了眉頭朝她笑笑說:“這等賽事本就對散修不甚公平,我們也不拿第一,能入前百即可。”
可花音沒這等好說話,聽著不順耳就是不順,她神情淡淡的回了一句:“是賺了不少,方碧雲可是想我請客?請客自然可以,只是你那天心宗的朋友我看著厭煩,萬萬別一塊來,免得飯沒吃飽,又打起來。”言下之意很明顯,你既然與我討厭之人一路走,就別怪我不等你,你就是輸了比賽也與我無關。
方碧雲聽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過一句玩笑話而已,就如此不給臉面,可她又說不出什麼來,一口氣堵著,臉色難看極了。
暮琰向來厭惡女子間這些言語交錯,面露不解的看向方碧雲,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接觸到暮琰的眼神,方碧雲心裡忍不住一拎,貝齒咬著下唇,該死的!隨即露出歉意,上前挽住花音的胳膊說:“花音莫生氣,是我不好,覺得我們是一處來的,你理該等等我才是,卻忘了你與蕭無雙有間隙,莫要惱了,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
花音也不是個會揪住不放的人,況且對方道歉態度誠懇,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只是心中對方碧雲到底有了些隔膜。
一直冷眼看著沒插話的顧溪心中冷笑不已,也就花音這個呆子會相信她說的鬼話。
就這麼氣氛不算好也不算差的在露臺等了五天後,三個月期滿,沒出來的修士都被傳送出來,取消比賽資格。在已經出來的金丹期,元嬰期各選了一千人進入第二座木靈塔,而勾搭花音的那名男修運氣不錯,在時間快到時飛了出來,身上的花瓣也不多,取得了進入第二關的資格,他出來後瞧見花音還衝著她挑了挑眉,看的顧溪眼都呆了,“你認識?怎麼瞧著不像好人。”
“本來就不是好人,我正要找機會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