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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年級因為尋找這篇文的作者掀起了軒然大波。
小群裡的幾個人為了防止下次再被逮到齊齊領進辦公室喝茶,秒變老年人畫風。
【往事隨風】:時哥和宋主席呢?
【快樂人生】:還沒改。
兩隻手機放一塊兒震動,時良被煩得嘖了聲,在裡面冒了個泡。
【帶刺玫瑰】:改了。
【酒醉蝴蝶】:嗯。
【往事隨風】:……
【南六孤狼】:……
【綠色心情】:……不是吧這都能?
時良驚詫地看著宋嶼,宋主席腦子沒毛病吧?
宋嶼抬起眉弓淡淡地回視。
「算了。」時良咕噥了一聲,放棄詢問。
宋主席在他面前哪哪兒都不正經。
宋嶼看著他進了房間的浴室洗澡,拿著眼鏡布擦了擦鏡片,又架上鼻樑,進了房間外另一個浴室。
離高考的時間越近,時間過得越快,眼睛一睜一閉一天就沒了。
連連鴻運都開始認真緊張起來。
時良倒是始終都不慌不忙,不見緊張的模樣,但是——
這是表面上。
在時良不對勁的當天晚上宋嶼就發現了異常。
作為優質alpha,宋嶼的敏感度和警覺度異於常人,在感受到被子的拉扯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看到了——
他的小oga揪著被角,像還沒過口欲期的幼崽那般嘬吮著被角,發出細碎的聲音。
alpha的眼神如黑暗中的神靈,深沉著泛著沉沉的光,抬手用指尖觸了觸時良的側臉,軟而柔嫩。
過了幾秒,他才試著拽了拽被角,但時良手指抓得很緊。
宋嶼用了點力才將被角抽出來。
下一刻時良就抓住了他的食指含住了。
「小時?」食指被納入溫暖的口腔吮吸,宋嶼的呼吸聲有些重。時良在他身側睡得很沉,他沒得到回應。
冷然皮子下包裹的猛獸對著毫無設防的oga張開了血盆大口。宋嶼動作請而緩地在時良頸側和鎖骨留下一道道痕跡,最後咬住了又軟又香的耳垂。
第二天時良像個沒事人,除了發現頸部多了幾道痕跡之外,嚇得朦朧睡意都沒了,水潤的眸子瞪了宋嶼好幾眼。
宋嶼淡淡一笑,手垂在身側,直到時良轉過身去,他才抬起手,放在眼前看了半晌,才極緩地舔了舔被含了一夜的食指。
時良抬眼從鏡子裡看到了宋嶼的倒影,皺了皺鼻翼。
宋主席這個模樣真的是……謹慎又變態。
沒人告訴時良,時良什麼都沒發現。
直到後來某天晚上他突然醒來,發現嘴裡含著一根不屬於他的手指。
熱熱的,還沾滿了他的口水。
時良:「……」
「醒了?」宋嶼的聲音清晰地出現在頭頂,聽出來非常清醒,還帶著隱隱的笑意,「小時……幼崽?」
時良脖子都羞紅了,咕噥著罵了句操。
自己的狀態自己清楚,時良哪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媽的白天擔心不夠,晚上還出現了——這是什麼?口欲期嗎?!
這都算什麼事兒?
時良覺得自己臉都沒了。
宋嶼也沒說話。在這個安靜的當口,時良聽到宋主席的,以及他自己的呼吸聲,心思被呼吸的輕重和節奏帶走。
「這麼緊張?」宋嶼低下頭看他,「是怕被日還是標記?」
作者有話要說:時崽:怕個屁!
時崽:???為什麼你不覺得我在擔心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