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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越來越偏, 有撞向心底那根紅線的趨勢。
好在下課鈴及時響起,任課老師收拾教具走出教室,安靜的教室內開始吵鬧,宋嶼頃刻收攏思緒。
這跟聞秦有什麼區別。
宋嶼雖然跟聞秦是一類人,卻不屑於用聞秦的手段。比起滿足自己的私慾,宋嶼更想時良沒有任何顧慮地活著。
時良還不知道自己alpha男朋友到底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日子逼近一診,時良還在為背不完的知識點發愁,連宋主席給他的那沓試卷也沒寫完,每張只挑著會的選擇題部分寫了。
南實的秋天似乎特別短暫,或者是時良怕冷,在別人還在穿著一件外套的時候,他就已經裹上了羽絨服。
裡面穿著宋嶼的校服,外面的羽絨服又長又厚。
長是長了點,但是是真的暖和。
就是每每晚自習下課,宋嶼拉著他的時候,時良總感覺宋嶼拉著的是一隻瑞士捲,還他媽是那種倒了都不知道扶哪頭的瑞士捲。
時良把這個想法告訴宋嶼的時候,宋嶼定定看了他半晌,才慢吞吞的:「……」
時良登時感覺宋主席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傻子,惱羞成怒地咬了宋嶼一口。
宋嶼頸側又添了枚新鮮的牙印,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撩起眼皮頗縱容地看著時良翹起細細扎著他的小揪揪。
嘖,不疼?
時良叼著那塊兒肉,抬起眼看到了顫動的喉結。
他哪兒知道宋嶼不僅不疼,甚至還想把他壓在床上,換個地方咬。
於是時良伸出熱熱的舌尖,力道不輕不重地舔了下。
酥癢的觸感讓宋嶼悶哼了聲,時良感覺宋主席的呼吸重了幾分,撒嘴就跑。
……可惜他穿太厚,動作比之前笨重不少,宋嶼長臂一展,輕而易舉就把他捉了回來。
「……」時良能屈能伸,秉著宋嶼不會日他明天他又是一條好漢,討饒:「我錯了,宋主席……宋老師!」
宋嶼不為所動地凝視著他,路燈從左側斜射過來撒了滿肩,臉上的五官卻被襯得無比深邃柔和。
「想跑?」宋嶼無情地說,「跑得掉?」
「宋山與,哥,你是我哥行嗎。」時良被拎起來可憐兮兮地說,雙手合十:「放過我。」
「不是。」宋嶼鐵石心腸,仗著身高優勢一路像拎小雞崽子似地拎著時良,「我不是你哥。」
「那、那你想什麼,」時良忽然停止了撲騰,湊近宋嶼:「老公?」
時良的臉徒然放大,淺色的瞳仁裡漾起親暱的調笑。宋嶼眼神幽深,將他放下來,捏住了他的下巴:「再叫一聲,放過你。」
「喜歡聽這個啊宋主席?」時良表情微動,眉眼愈發動人精緻,撩撥人心絃,「早說嘛。」
老公。
這兩個字消失在貼合在一起的唇瓣之間,與粘重的水聲和交纏在一起的炙熱呼吸混在一起,化作了狎暱的輕笑。
十一月和十二月黏黏糊糊地從指縫間溜走,很快就到了一診的日子。
一診的流程都嚴格按高考的流程走,考前時良將所有的知識點都過了一遍,考試的時候很順暢,第一次頭腦清醒地覺得不用睡過去的兩個小時,也沒有那麼煎熬。
狀態很好,考出來的成績不會差到哪兒去。
時良出考場的時候提前交卷的宋嶼正在考場外等著,斯斯文文的模樣,即便吸引不少oga和beta頓足,眼神也冷冽得讓人不禁懷疑是這個天氣冷,還是他的眼神更冷些。
但看見時良的瞬間,宋嶼眼裡的冰化了點,將手裡還暖和的奶茶遞給他。
時良:「?」你還來得及去買奶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