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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王庸端著一盒子遺物上來,其中有被割裂過的半個蠶繭。同學都伸長了脖子看。有人說我不相信年代那麼久還是這樣白(實際是用棉襯著);有人說既然是新石器時期的遺物,究竟用什麼工具割它?靜安先生說,那時候未始沒有金屬工具。(他)同時提到加拿大人明義士的話說:&ldo;牛骨、龜骨是用耗子牙齒刻的。&rdo;李老師拿出一塊彷彿石英一樣的石片,說這種石頭是可以刻[割]的……。[57]
呈絲狀的半個繭殼,顯然是用銳器切割過,用顯微鏡考察,割的部位平直,繭殼仍舊發光,與西陰村現在的蠶繭比較,比那最小的還要小一點。展覽中,李濟特別強調:&ldo;這繭埋藏的位置差不多在坑的底下。它不會是後來的侵入,因為那一方的土色沒有受擾的痕跡;也不會是野蟲偶爾吐的,因為它是經過人工的割裂。&rdo;而這半個經銳器切割的蠶繭,當是一種&ldo;文化的遺留……這個發現替我們闢了一條關於在中國北部史前研究的新途徑。中國有歷史就有關於蠶業的記載,它是中國文化的一個指數,較之安特生所說的陶鼎與陶鬲尤為可靠。&rdo;[58]
梁啟超聽取了李、袁二人作的長篇報告並觀摩了實物,精神亢奮,欣喜逾常,回到寓所的當天晚上,便以極大的興致給遠在大洋彼岸的兒子梁思永寫了一封長達二千餘字的長信。信中充滿激情地說道&ldo;他(南按:李濟)把那七十六箱成績,平平安安運到本校,陸續開啟,陳列在我們新設的考古室了。今天晚上,他和袁復禮(是他同伴學地質學的)在研究院茶話會裡頭作長篇的報告演說,雖以我們的門外漢聽了,也深感興味。他們演說裡頭還帶著講他們兩個人&l;都是半路出家的考古學者(濟之是學人類學的),真正專門研究考古學的人還在美國‐‐梁先生的公子。&r;我聽了替你高興又替你惶恐,你將來如何才能當得起&l;中國第一位考古專門學家&r;這個名譽,總要非常努力才好。&rdo;[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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