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4 頁)

allan可能根本沒注意那些人，所以多半都說沒什麼印象。這使jane很高興也很難受，高興的是allan對那些女孩不感興趣，難受的是他不感興趣的原因可能是她們比他大。

jane&l;撮合&r;的那些女孩當中，有的真的對allan一見鍾情，請求jane為她們搭橋引線，這使jane很矛盾。她一方面感到自己的愛是有道理的，因為別的跟她一樣年紀的女孩也愛上了比她們小的allan。另一方面，她又很擔心，覺得allan這麼&l;搶手&r;，他一輩子都會生活在誘惑之中。她總是對那些女孩撒謊，說她跟allan提過她們了，但allan嫌她們太大了。那些女孩雖然不痛快，但似乎也接受了&l;年齡太大&r;這個事實，這使jane更加絕望。

除了這些方法，剩下的就是半真半假地訴說自己的感情了，但她又怕遭到allan的拒絕，所以說完了，又挽回，說剛才是開玩笑的。

五年的年齡差異，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jane的心上，壓了這麼多年，她曾經寫了一首詩，意思是說當我已經在扳著指頭學數數的時候，你才呱呱落地；當我背著書包上學的時候，你才呀呀學語。這樣，我們之間就隔著了整整五年，而這五年，就像整整一個世紀，隔開了我和你。隔著這一個世紀，我們就成了姐弟，阿哥阿妹的戀情，就成了一種奢侈。&rdo;

艾米忍不住說：&ldo;其實並不是每個男生都一定要男大女小的。&rdo;

&ldo;是啊，可惜jane很害怕allan會這樣要求。不過也不奇怪，我年輕的時候，也是絕對不會愛一個比我小的男生的。我曾經很喜歡一個男生，我們排演樣板戲的時候，他演&l;白毛女&r;裡面的大春，而我演喜兒，根據劇情，我們是一對戀人，後來他也的確來追我，希望從戲裡演到戲外來。我們交往了一段時間，本來是相處得很好的，結果我發現他比我小三個月，我就再也沒法進入角色了，不知不覺地就扮演起姐姐來了，後來自然是分了手。&rdo;

&ldo;可是真正的愛情不是應該能衝破這些障礙的嗎？&rdo;

&ldo;也許從小男這方面，的確能衝破，可能他們根本不在乎，但在大女這方面，就不能不顧慮重重了。你想像一下，你現在愛上了一個小你五歲的男生，你會不會有一些顧慮？&rdo;

艾米想像了一下，小她五歲的男生現在應該在讀初中，覺得不可思議，沒法想像。她笑了笑，說：&ldo;想像不出來，可能我要麼就根本不愛，如果愛了，我肯定是不顧一切了。&rdo;

&ldo;也許這就是jane的悲劇所在，她既不能不愛，又不能不顧一切，那種煎熬，可能像你我這樣性格的人很難體會。如果換了我，肯定會直截了當地告訴allan，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了結一樁心事，省卻一腔煩惱。&rdo;

艾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ldo;如果當初jane直截了當地把她的心事告訴了allan，他會怎麼樣？&rdo;

靜秋說：&ldo;不知道，這個問題沒法回答了，因為歷史不可改寫。事實是，jane沒有提出這個問題。而感情就是這樣，無法表達的時候，就像一團烈火，悶著燃燒，找不到出口，那種炙人的熱量，遠比放開了讓它燒的時候強烈。沒法表達，愛情就像憋著不能噴發的火山一樣，能量越積蓄越大，如果不能向上噴出，燒紅天空，就只好向下噴到地底或者海洋裡去了。

jane在日記裡多次提到死，甚至把切腕之後的場景用極為藝術的手法描寫過多次，這種描寫說明jane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親眼目睹過死亡，她把死亡想像得很浪漫很美妙，而絕對沒有想到那個場面對她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