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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丁,侯府的將來岌岌可危,想到此,便道:“等和蘇氏商量一下,擇個日子給湘繡開臉,抬為姨娘,就住在清墨軒吧。”
湘繡一聽,激動得差點沒站穩,南宮嫿忙把她扶住,朝她使了個眼色,“湘姨娘,還不快向父親敬茶,感謝父親的照拂?”
湘繡忙點頭,眼睛微抬,有些顫抖的走到桌前,將桌上的茶端起,一端起茶,她雙肩就微微抖動,看得南宮昊天又是驚異。
接著,湘繡將茶端好,此時臉色已然煞白,眼眶裡噙著熱淚,那淚一直在眶裡打轉,硬是憋住沒哭出來,這楚楚可憐,努力隱忍的模樣,看得南宮昊天滿目疼惜,莫非,湘繡是受了什麼委屈?
既然受了委屈,可她為何不講?哎,真難為她了,沒想到有生之年,他竟能遇到個不爭寵,不撒潑的善良女子,以後他非得好好疼她不可。
看著湘繡的表演,南宮嫿裝作不知的一直微笑,湘繡果然有些天賦,那股子溫柔委屈的模樣,連她都打動了,何況父親。
要不是她事先教過她,想必她現在已經在父親面前哭鬧了,一哭鬧,父親對她沒什麼深感情,到時候遭殃的會是她,湘繡一遭殃,自然制衡不了蘇氏。
湘繡努力深吸口氣,此時鼻子已經微紅,仍舊安靜的將茶端到南宮昊天面前,躬身低頭道,“湘繡多謝侯爺提攜,請侯爺用茶。”
說到這裡,她聲音已經哽咽,那雙手往上一遞茶,袖子自然滑落,將她滿手的掐痕、鞭痕一下子露了出來。
南宮昊天本以為只是小委屈,可一抬眸,便看到湘繡“不小心”露出的滿目傷痕的手臂,那手臂的傷令人觸目驚心,鮮紅青紫,沒有點定力的人定會嚇倒。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昊天冷冷接過茶,砰的一聲頓到桌上,但見面前的湘繡已經抬起頭,此時她那臉上早已是梨花帶淚,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南宮嫿已裝作一臉驚異的看向湘繡,大聲道:“湘繡,你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哪來的傷,怎麼不告訴我?”
南宮嫿說完,她身後的玉萼忙裝作疑惑的道:“早上我見淺裳把湘繡叫去藕香院一個時辰,不知道這傷是不是蘇姨娘打的。”
“你胡唚什麼!蘇姨娘溫柔善良,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南宮嫿迅速給玉萼吼去,邊上的湘繡也含著熱淚,顫魏魏的搖頭道:“這事……與蘇姨娘無關,是奴婢不小心碰的。”
表面說與蘇氏無關,可湘繡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南宮昊天當即斷定,這傷就是蘇姨娘打的,蘇氏如此折磨湘繡,沒想到湘繡還為她說話,想到此,湘繡在他心底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美人哭得慘慘悽悽,卻並不牙尖嘴利的告狀,只是難受的捂著滿是傷痕的雙臂,像只受傷的小獸,看得南宮昊天心都碎了,當即道:“你別替她狡辯,我看這傷就是她打的,玉萼老實本分,絕不會亂說話,來人,把蘇氏帶來,本侯要親自審問她,倘若真是她做的,那她的心腸也太歹毒了,吃醋竟然吃到草菅人命的地步,這要傳出去,本侯的臉都沒了。”
南宮昊天吩咐完,外邊早聽到訊息的左明迅速派人去叫蘇姨娘,今天他速度如此之快,還得益於南宮嫿那盤賄賂的小點心。
聽見有人要去抓蘇姨娘,湘繡趕緊搖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下,眼淚汪汪的看向南宮昊天,難受的道:“可能姨娘是因為太過愛侯爺,才沒想那麼多,求侯爺別懲罰她,千錯萬錯都是湘繡的錯,要不是湘繡痴心妄想,想好好照顧侯爺,姨娘也不會傷心,姨娘不是故意的,求侯爺別為了個奴婢責罰她。”
湘繡的話無疑坐實了蘇姨娘的罪名,且句句替她說話,聽得南宮昊天更是憤怒,他冷吼一聲,握緊拳頭,將身子無骨的湘繡抱在懷裡,忙吩咐左明去請陸醫正,並道:“如今你已不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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