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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要努力!我聽說只要當上主旗手,軍事訓練的分數就低不了。」黃志謙突然有些憂愁,「只可惜我們馬上就是大三的學生,加權排名都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我這個成績就算當上了主旗手,估計也沒法保研了。」
軍事訓練也算作是一門正經的課程,要算在所有的學分裡面,而最後的保研名額就是按照前三年成績的加權平均數進行排名,最後根據當年的人數按照一定的比例進行選取,所以每年的人數不太一樣。有保研打算的人,從一上大學就要認真準備,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門考試。當然,這與一畢業就能繼承家產的段衍風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他不喜歡自己的專業,所以就更不會去讀研。
「志謙,還有一年的課程呢,你平時又學得那麼認真,別這麼早就說不可能。而且你這一年參加一些競賽,還能得到一些加分。」段衍風不太熟悉保研這方面的事情,不過還是安慰到。
黃志謙只是笑了笑,說:「希望吧。」
說到這裡,段衍風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他舉手提問,「傅教官,我有個問題,最後的主旗手,到底是誰來選擇啊。」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黃志謙比較關心的,他也跟著提出自己的疑問,「是完全由您一個人決定嗎?」
「那可太不公平了吧。」段衍風撇撇嘴,「如果只有一個人來選擇的話,萬一那個人帶著個人情緒呢?我覺得應該多幾個教官一起來選擇,這樣才公平公正。」
傅晉雨聽著段衍風在哪兒頭頭是道地叭叭,絲毫沒有昨天的失落感。這熊孩子就是有這一點好處,恢復能力比較優秀。就像小時候他剛打過他的屁股,結果沒幾天這人就過來找他學畫畫,估計是怕自己打他,雖然怕自己動手,還特地拉著林落承段雅山一起。
「這個問題我和其他的教官們已經考慮並且商量過了。主旗手和副旗手都是是十分重要的位置,而且每個教官的選擇標準也不一定,所以肯定不能只有一個人來做決定。最後會有五個教官一起投票,得票高的人擔任旗手。」
所有的競選者們聽到以後,點了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十分公平的選擇方式。
傅晉雨繼續補充,「所以某些人可以放心,不用擔心教官會因為個人情緒而故意針對他,我們都會秉承著公平公正的精神去進行選拔,如果你想質疑結果,也可以來找我們。」
段·某些人·衍風:「哼!」
黃志謙的視線在段衍風和傅晉雨身上來回逡巡,隨後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旗手的訓練其實和之前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還是踢正步站軍姿那一套,只不過手裡要多加上一面旗。
傅晉雨將訓練用的旗子分發給每一個人,輪到發給段衍風的時候,他特意叮囑道:「段同學,這個旗杆不是鋼管,你可千萬別繞著它跳鋼管舞,萬一摔倒了我可不負責扶你。」
黑歷史恐怖的點不在於到底有多黑,而是在於這段歷史到底有多少人能記住。周圍的人都是儀仗隊的人,也都是那段黑歷史的見證者,經傅晉雨這麼一提,紛紛t 到了笑點。
雖然知道周圍的笑聲並沒有帶著太多惡意,不過段衍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咬牙切齒地回答:「知道了傅教官,我可真是謝謝你的提醒。」
這能怨得了誰呢,要怪只能怪他當初選錯了方式,為什麼要選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攻擊方式呢。現在看來,最直接的方式還是要像傅晉雨說得那樣,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收拾他一頓。等一等,話說他打得過傅晉雨嗎?
雖然他和傅晉雨雖然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也只停留在互相鬥嘴的地步,並沒有上升到打架互毆的地步,所以段衍風並不知道這個人的武力值究竟是怎麼樣的。他仔細觀察著傅晉雨,想起之前自己圍著他跳舞的時候,和傅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