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5 頁)
雲頓強露出個微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仰面看著祁旦緦說道:“祁旦緦哥哥你儘管去吧,我會守著我們的情誼,即便等待無望,我也會等下去。”
祁旦緦心中感動卻不能耽誤了雲頓的終身,而讓她嫁與他人的話,卻也是說不出口,他終也還是個平凡自私的人,不能親手將自己心愛之人推到他人懷中。
儘管不捨,祁旦緦與雲頓還是在父母的催促之下分開,鬆開相擁的懷抱,彼此指尖漸漸分離,那溫度也在這微涼的夏夜裡消散的無蹤跡可尋。期待再次的重逢,然而,此次分離,竟是終身再不得相見,他們誰也不曾料想,兩人青蔥美好的愛戀,竟結束在這靜寂的夏夜裡。
祁旦緦在回家中的路上,神色有些恍惚,就像此刻的天色竟倏爾暗沉下來,遮住了漫天繁星,厚重的雲彩沉沉的壓了下來,好似預示著接下來的一番風波。
隆隆雷聲悶響,祁旦緦才回了神,抬眼便看見郝澹那灰黑色料峭的身影矗立在他們門口,好似一尊僵硬的石像,冷冰冰的。
待祁旦緦走近時,郝澹看著祁旦緦冷冷的言道:“公子,奴才得罪了。”
郝澹此人本就木訥冰冷,而今說這話的語氣一如平時,那其中更深的肅殺寒意祁旦緦並沒能聽得出來,聞言只是愣了一下,才扯了個極淡的的微笑道:“郝澹這話是為何?”
郝澹並未回答他的話,閃瞬間便移到了祁旦緦身前,手起手落,祁旦緦只覺得脖頸見驟然一痛,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郝澹將祁旦緦扛在了肩上,一路顛簸著,祁旦緦被顛的厲害,沒過多久便暈乎乎醒了過來,腦袋朝下靠著郝澹的堅硬的背,腹部磕在他肩膀上極是難受;他卻並未吭聲,暗暗的忍了下來。
“公子醒了?”郝澹腳下步子並未停下,聲音從前方低沉的傳來。
祁旦緦心中一驚,沒想到這樣也被發現,只能說道:“郝澹,你可否將我放下,這樣我實在難受。”
只聽得郝澹冰冷的聲音道:“我家主子要帶你回京。”
“回京?”祁旦緦今早便沒見到汝修,現在聽這話,心中也是疑惑。
“只是,祁旦緦公子的出現已擾亂了主子的心思,奴才作為主子的屬下並不想看見主子為其他的事煩心,主子有更大的事要做,但凡一切影響主子的人和事,都不該存在。”郝澹的聲音更冷。
祁旦緦也從沒聽過他說這麼長的話,而這話的意思竟是要讓他消失?祁旦緦不敢相信。
又聽郝澹說道:“奴才不會殺了公子,只要公子不再出現的主子面前即可。”
祁旦緦才鬆了口氣,又聽他說道:“如公子反抗,奴才也只能做得徹底一些。”
祁旦緦明白話中的意思,並未再多言說甚麼。
郝澹揹著祁旦緦奔了一夜,祁旦緦實在受不了,待到進了一片密林,郝澹才將他放了下來,祁旦緦一直被蒙著眼睛,此時掀了矇眼睛的黑布,見天色竟已微微亮了。
此時的天空靜謐的泛著幽藍的光,像一片沉寂的深海,深不可測。
郝澹去給祁旦緦尋水,祁旦緦靠在一顆大樹上休息,聽得一側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準頭望去只見一隻閃亮的光頭露了出來。
“祁旦緦?!”那隻光頭驚訝的喊道。
祁旦緦沒想到竟是林映牧,“映牧,你怎會這個時辰出現在此處?”
林映牧訕笑了一下,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說道:“前幾日,我撿了一個人,可是昨天晚上不見了,我出來找找看。你怎麼會也在此處?”
祁旦緦心中一動,這裡竟是距離神山不遠的山腳下,猛的站起來拉起林映牧便狂奔起來,對還不知是何狀況的林映牧說道:“我被人挾持到這裡,我們趕快離開。”
林映牧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