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刻骨而銘心(第2/2 頁)
確定的地方都要反覆檢查,驗證,擔心譯錯,貽笑大方,為自己的作品留有瑕疵而自責。畢竟,翻譯作為一門藝術,進無止境。需要不斷打磨,雕琢,有時更需要靈感的協助。由此,而想到我刻在宿舍牆壁的一句話:
“老僧三十年前未參禪時,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及至後來,親見知識,有個入處,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
而今得個休歇處,依前見看山仍是山,見水仍是水。”
——《五燈會元》
沈錫慶後半生真是坎坷啊,幾位至親之人相繼離世,在事業上過於正直,屢遭打擊,而由於過於清廉,導致生活清貧,幾無積蓄,精神上的痛苦,再加上病魔糾纏,身體上的痛苦,已非常人所能忍受。值此為難之時,他的親弟弟又因病去世了,給他的打擊,無疑十分巨大:
“閱畢,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念裕弟三歲時驚風成駝背之殘疾,一生多病。祖母以為不能長大,能活到四十八歲已屬意外,故不出門專管家事。而予在外三十年,能無內顧之憂者,首賴於此。吾兄弟三十年來,一治內,一主外,相處無間,一旦分離,能無悲痛。而予以病臥滬寓,彌留時不能奔回永訣。”
“想念前情,益深抱恨。”
“噫!已矣!”
痛苦至深,以至於他連續好幾夜,在病床上,夜不能寐。
某夜,傷感之餘,他給弟弟寫了一副輓聯,讀起來,讓人唏噓不已:
“汝亡尚有我為理值吾死不知誰來主持”。
此聯讀後,頗有《祭十二郎文》之感。
一為親兄弟;一為叔侄,勝似手足。
韓愈的侄子,韓老成,自幼一同長大,感情深厚。
長大之後,同樣的,四處漂泊,宦海沉浮,和親人難得一見。
不同之處在於,韓愈是在官運好轉之後,突聞噩耗。由喜入悲,傷痛似乎更深。
而沈錫慶則是,由悲入悲,悲上加悲。
今天,恰逢中元節,不禁讓我想起了已故的親朋好友。逝者已往,再難相見。
唉,陰陽兩隔,悲從中來。
不由得想起了曹雪芹藉由林黛玉之口的詩:
“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我炒的西紅柿辣椒雞蛋,太好吃了,我爸說,吃的太舒服了,比吃山珍海味都好。
朋友圈動態,一到週末就多不少。
其中一個讓我動容:
朋友點多外賣,被人偷了。
而被偷的騎手,是位聾啞人。
朋友趕過去時,發現,被偷了四份外賣的騎手,
孤零零的,無助的站在小區門口。
於是,他幫著,給其他幾位客戶打電話。
大家都很善良的,謝絕了賠償。
這種行善,雖為小錢,但相比於捐款,更感人。
另外,平遙現在舉行了國際攝影展,讓我回憶起平遙古城。
真是終生難忘的回憶啊。刻骨而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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