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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情不自禁叫喚了一聲。這個世界還真是什麼人都有,這個人力氣大得可以隨便到奧運會上拿個冠軍了。
略一遲鈍,陳遠揮拳朝他擊去。穿西裝的男人輕輕架住,手上使勁把陳遠掀翻在地。這一動作如行雲流水,快若閃電,電線杆下老黃的燈光幾乎像是被他揮起一般。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陳遠眼中的殘像還停留在自己舉拳的那一刻。
被穿西裝的男人看似虛虛地按住肩膀,便覺有一股巨力壓制,動彈不得。
陳遠摔倒時正好壓在一顆小石子上,痛得眼冒金星,以為脊椎骨已經斷裂了。他還要掙扎扭動,那男人對著旁邊的電線杆就是一拳。陳遠瞪大眼睛,清晰地看見電線杆晃動了一下,堅硬的水泥柱在他拳頭下慢慢分出幾條扭曲的裂痕,有幾粒殘渣還濺到了臉上。
陳遠不是經常鍛鍊的人,身體素質算不上好,受這一摔,又是一嚇,話也說不出了,只能躺在地上微微喘息,任由擺佈。
那男人仍是抓住他手腕,叫道:“黑……黑色的!還有猙獰饕餮紋!難道是暗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普通人怎能輕易把暗戒戴上手指?假的,一定是假的!”
陳遠心細如髮,聽出這枚戒指似乎非比尋常,勉強笑道:“我是戒指的主人,怎麼不能戴?”
說完這話,那男人像是當頭被雷劈中,當場就呆了,嘴巴張得老大,滿是不能置信的神色,良久才憋出一句聲音嘶啞的話:“你,你是暗戒的主人?”
慢慢的伸手想要觸控,開始還很平靜,越靠近戒指時,手就越抖得厲害。那枚戒指近在咫尺,始終不敢按下去,彷彿戒指上塗有觸之即死的烈性毒藥。他動了動,想把陳遠的手腕拗斷,顧忌於那句話,卻下不了手。精神越崩越是緊張,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來。
想了一下,咬破自己手指朝戒指垂直滴落一滴血液。
他的手指距離戒指只有半米左右,滴落速度極快。而在這一過程,他的臉色像是電視轉換頻道一般,一瞬間從緊張變到期待,又從期待變到彷徨,再從彷徨換為焦慮,最後血珠臨近戒指的一剎那,他的臉上湧現出無可比擬的恐懼!
戒指迸射出一道暗紅色的光,竟把血珠反彈激射回去,如同一道燒灼靈魂的血箭,朝男人直飛而去。這個變故卻是誰也沒有料到,只聽得哧的一聲輕響,男人仰後便倒。那血珠去勢未減,彈上空中,肉眼看不見為止。
那男人翻身爬起,左臉頰血肉翻滾,一道深可見骨的血槽往外直冒鮮血。這,竟然是一滴血珠把他傷成這樣的,太驚人了!
他的驚悸之色還沒消退,突然說道:“你又不是六指,怎麼可以擁有暗戒?”
陳遠一躍而起,手中緊緊纂住的一塊板磚拍在那男人臉上。
男人應聲而倒。手中的板磚也斷成兩半,只怕是拍在鐵板上,用的也是一樣的力氣。陳遠又對著他腦袋拍了幾下,怕出人命,把斷磚丟掉,罵道:“大熱天的穿西服,不是瘋子就是變態!”
看樣子是昏迷了。在他身上東掏西摸,找到四五百元現金和一張金卡,金卡不敢要,又丟回那人身上。
男人突然睜開眼睛,說:“你真的就是暗戒的主人嗎?”
陳遠猛然間被嚇了一大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腳在他臉上狠狠一踢,轉身就跑。跑出巷子幾十米,才攔到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驚魂未定的給王天雲打電話。
“喂,表叔啊,我是小陳。剛陪劉小姐逛商店,……呵呵,哪裡話,劉小姐人挺好,沒有為難我。哦,她先走了。”
王天雲聽他似乎陪得美女經理很愉快,擔著的心放下一半,說:“聽你那聲音喘的,一定是走累了吧?唉,劉經理這人沒別的嗜好,就是喜歡找人陪她逛街購物。她那雙腿啊,就是走上三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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