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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籟停下來,轉身望著他,“腫麼了?”
酈師白抬手一指。
“誒??”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樓天籟眼睛一亮,像只黑色小鳥兒一般,飛快的奔了過去。
幾株半人高的小樹簇在一處生長,樹上結了拇指大小的果實,顏色鮮紅,其身佈滿白色斑痕,倒有點像是山楂。樓天籟仔細看了看,又嗅了氣味,確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心燈果。
“心燈果可是好東西,不僅能入藥,而且,味道還很不錯喔。”樓天籟蹲下身來,摘了一枚果子,用手絹略擦了擦,便塞進嘴裡。
接著,酈師白就看到她眉頭緊皺,臉部表情扭曲。
“怎麼了?是哪裡不對嗎?”酈師白在她身旁蹲下,扶住她的肩膀,一瞬間,心思百轉。
樓天籟抬頭盯著他,大眼眨巴了幾下,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便湊了過去,托住酈師白的下巴,貼上他的唇,靈巧的小舌鑽入他的口中,胡亂的攪合了幾下,很快又退了出來。
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響,有那麼一瞬的完全空白,酈師白屏息靜氣,剛開始是來不及反應,後來,反應過來之後……呃,也不怎麼想抗拒,於是,乾脆任她由她。
樓天籟睜大眼睛看著他,“什麼味道?”
酈師白:“酸的。”
丞相大人抿了抿唇,覺得意猶未盡。承認丞相大人,其實你是心甘情願的。
酈師白明白了她的意思,問道:“呃,天籟,你通常都是這樣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別人的問話麼?”
樓天籟點頭,神氣的道:“我是行動派。”
行動派?小傢伙的意思是,她經常這樣對別人?那怎麼行?某丞相大人沉吟片刻,極其認真的道:“天籟,女孩子家,不能隨便親男人。”
樓天籟歪著腦袋望著他,“也不能親酈師白麼?”
酈師白:“……”
樓天籟:“嗯?”
酈師白:“……”
見他不吭聲,樓天籟便沒再繼續,掏出早先準備好的布袋,一顆顆採摘心燈果,耳邊迴盪著酈師白那有一絲絲彆扭的話,不由停下手來,強調道:“還有哦,我沒隨便啊。”
某丞相:“……”見面三次,便親了他三次,且一次比一次深入,這還不叫隨便?
樓天籟知道他的意思,便稍作解釋,道:“反正都親了你兩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區別?而且,你長得那麼好看,還靠我這麼近……矮油,人家忍不住嘛。”
順便替自己某點福利嘛,有問題嗎,有問題嗎?有問題嗎?
某丞相:“……”
樓天籟當然不知道,她的隨心所欲,已在不經意間,攪亂了別人的心湖。
某丞相依舊蹲在原地,自個兒在那兒無聲糾結。小傢伙的意思是,她沒這樣對別人?至於他,只不過是因為前天已經舔了他一下,所以才……
樓天籟哪裡會想到,堂堂東盛國的丞相,此刻心裡竟是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她忙著摘心燈果,忽然想到了一茬,便問道:“酈師白,你採心燈果是作什麼用呀?”
丞相大人:“釀酒。”
樓天籟看著手中的果子,奇道:“可以釀酒啊?”
丞相大人點頭:“可以。”
“可惜我從不喝酒,辣。”頓了頓,樓天籟笑道,“不然,我就可以找你蹭酒喝啦?”
酈師白微微一笑,“並不是所有酒都是辣的。”
樓天籟:“誒?”
酈師白道:“有酸的,也有甜的。”
“哈,真的啊,那豈不是跟果汁一樣?”樓天籟有了興致,忙問:“酈師白,你們家裡很多酒麼?有酸的有甜的麼?”
酈師白點頭:“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