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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佑大一座王府,也不知是家規太嚴還是僕人太少,空蕩蕩的缺少生氣。四周很靜謐,鬱鬱蔥蔥的樹林裡小鳥歡快地鳴叫著,路邊開滿了不知名的野花,淡淡的清香隨風飄散,倒也別有一番韻致。
不知不覺已穿過了好幾個院落,什麼雅香居,秋葉閣,聽濤樓……轉過一叢芭蕉林,在一片陽光的掩映下,遠處隱隱露出一角畫樓的剪影。
一陣陣女子的笑語聲,伴著婉轉悠揚的琴音,夾在風中隱隱地傳了過來。
姜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露了抹幾不可察的嘲諷的微笑。
這君墨染身處萬花叢中,哪還用賞花?怕是早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繞過假山只覺眼前一亮,眼前紅的牡丹,粉的芍藥,黃的茶花,白的荼蘼在陽光下開得繽紛燦爛,在微風裡搖曳生姿,放送著陣陣怡人的幽香。
這草木扶疏,花團錦簇的大花園中有一座石亭,上書“隱廬”兩個草字。此刻亭中三男四女,或坐或站。
居中那個臉戴青銅面具,身著墨色錦袍的男子正是君墨染。另外兩個一個白衣勝雪,一個青衫翩躚,俱是身材頎長,非富則貴的模樣。
端坐於琴臺前的女子,年約雙十,身穿一套粉色的衣裙。纖儂合度的身材,香腮似雪,眉眼如波——好一個弱質纖纖的傾城絕色!剛才的琴音,不用說定是出自她的玉手了!
“王爺~”宛兒眼裡閃過一抹恨意,很快掩飾了,嫋嫋婷婷地領著眾女子前去請安:“宛兒見過葉將軍,範世子~”
本以為只是一場家庭聚會,沒想到還有客人。
姜梅遠遠地落在後面,心中盤算著要不要溜之大吉?
“湄兒,”似看穿她的心事,君墨染忽地向她招了抬手:“過來這邊坐。”
他一開口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姜梅無法可施,只得垂著頭慢慢地走了過來,現學現賣,曲膝行了一禮:“見過王爺,葉將軍,範世子~”
PS:國慶閱兵,看得真是熱血沸騰啊,不能自抑,哎!
客人(二)
偷眼一瞧,亭中一張圓形石桌,均布著四隻圓形石凳。
現在三個男人各據一方,剩下那隻石凳上已坐了個體態妖嬈的女子,在君墨染的身後,還站立著兩個雖不能算是絕色,服飾卻極盡華美的女子。
她們年紀都不大,此時表情各異地望著她,用腳趾頭猜也知道這幾位應該是靖王府裡未曾謀面的另幾位夫人了。
想必她們四個自成一派,與宛兒分庭抗禮了。
姜梅心中猜測,面上卻不露聲色,坦然自若地施完禮,便站在亭下,自動把那句“過來坐”當成耳邊風了。
“哲南,孤城,認識一下,”君墨染望都不望她一眼,偏頭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出來:“這就是我新納的第九房小妾,江湄。”
這是姜梅第二次從他的嘴裡聽到這個名字,已不覺得驚訝,只感嘆命運的神奇。
葉孤城神色平淡,只舉杯向他揚了揚笑道:“君兄,一月內連娶兩位新寵,真是豔福菲淺,教小弟好生羨慕。”
然而,他的目光一掠而過,並未在姜梅的臉上多停留半秒。
與之相比,範哲南則侷促得多。
他緊抿著唇,從姜梅一路走過來就一直定定地望著她,目中閃過一絲驚疑和不可置信甚至還有些憤怒。
這些情緒雖轉瞬即逝,姜梅卻瞧得真切,心中雖疑惑不定,聰明地不發一語。
君墨染微微一笑,彷彿漫不經心地道:“說起來大家應該不陌生,她是江南首富江秋寒的掌珠,與在下是自幼訂親,聞說哲南兄與江家過往從密,或許是舊識也未可知?”
“墨染兄說笑了~”範哲南欠了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