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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男人這幾乎蠻橫不講道理的話,沈蕭無奈地瞪了男人一眼,“你當養豬喂飼料嗎?半個月說長就長?”沈蕭很清楚自己的體質,長不到那麼快的。
“那說丟就丟了?”被回嘴的男人瞪眼,大有他再回一句,立刻挨捶的份兒。
可惜沈蕭一向不是識時務的主兒,“那你怎麼也說丟就丟了?”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你不一樣有理嗎?”沈蕭不甘示弱地回嘴。
“沈蕭,你信不信你再頂一句,老子不傷到你的腰一樣能做到你哭著求飲?”媽的!他現在憋了一肚子各種交雜的邪火,他想讓他的慾火先發洩是不是?
這句話比什麼都有用!
沈蕭敢怒不敢言地閉了嘴,其他任何事他都可以不懼,但是這件事例外!因為他自己切身深刻的感受過,所以他知道這人說出口這句話的分量。
聞人斯於咬著牙給沈蕭三五兩下把澡洗了,把人抱起來有些粗魯地擦乾塞到被窩裡,轉身的時候,沈蕭的目光正好看到男人胯間高高搭起的帳篷,下意識地別開了眼,控制不住的口乾舌燥……
趴著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沈蕭翻身讓自己側身躺著,剛剛將身體側起來,身後的被子就被人掀起來了,身後的床榻微微一陷,熟悉溫熱的身體靠了上來。
沈蕭無奈,這個傢伙明明就這麼大一個,可是走起路來卻無聲無息的,比貓的腳步還要輕盈,因為有輕微的毛織品過敏,大冬天他也沒有在地上放置地毯的習慣,光裸裸的地扳他走再輕都會有聲音發出,這個男人卻從來走不出來聲音。
“你上輩子是不是貓變的?”
剛剛把人摟進懷裡,聞人斯於就聽到懷裡人傳來的疑問,微微皺眉,在澱蕭的頸項間偷了一個吻,“怎麼這麼問?”
“你走路從來都沒有聲音。”他眼睛看不見的那段時間,除非是這人故意弄出聲音,不然一般要等這人走到身邊,聞到他身上那特別的氣息了他才知道他的靠近。
“我上輩子是不是貓變的我不知道,至於我的腳步聲這麼輕都是練出來的。”其實更多人說他像豹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像貓。
“練出來的?練來做賊?”
聞人斯於沒好氣地張嘴咬了一口沈蕭的脖子,這傢伙就不能想點其他有創意的?
“……啊……混蛋!疼。”男人下嘴帶了兩分力道,被咬疼的沈蕭反手就抽了身後的男人一下。
“老婆,你覺得你男人我還用得著去做賊?”
“別說你沒做過。”沈蕭沒好氣地反駁,“上次做賊差點把小命都丟了,別告訴你已經忘到後腦勺了。”
聞人斯於聳聳肩,沒有作聲,他好像確實有做。
沈蕭久久都沒有出聲,聞人斯於剛以為這傢伙是迷迷糊糊要準備睡了,他又突然出聲,“……這兩天我一直沒問,你爸爸和你媽咪的傷勢怎麼樣了?”
“聞人先生身上的燒傷將近百分之九十七,渾身都差點被燒焦了,傷勢很嚴重,治療需要的時間可能有點長,後期還要進行植皮,要不然沒辦法見人了。”
“百分之九十七?!”
“除了臉,身上沒多少完好的地方。”如果不是那張臉,天知道他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們。
沈蕭在聞人斯於的懷裡翻身,被聞人斯於一把摁住,“要翻身嗎?你個傻瓜不知道開口嗎?”說著把沈蕭摟著小心地放平。
沈蕭抱著聞人斯於的身體借力再動。
“怎麼了?想要趴著嗎?”聞人斯於扶著沈蕭的肩。
沈蕭沒搭理男人,只是藉著手臂使力,讓自己再次翻身側躺,只是這一次他從揹著的姿勢翻到了面對著聞人斯於,然後終於沒有再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