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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扭過頭,繼續看吊機。
這番心思就白廢了。
看沒有用,宋九索性厚著臉皮,湊上前問道:“請問小娘子尊姓?”
小姑娘終於明白,剛才宋九是有意對自己唱的,但因為篡改得不成功,她也將宋九的意思往其他方面想了,不能歪想的,比如春風不度玉門關,是寫塞外生活之苦,可放在某些場合,會讓人感到很傷感很下流……於是這首小令便讓小姑娘想成:深夜夢到樓臺朱門緊鎖,酒醒後簾幕重重低垂。妓館小橋離別的春恨湧上心頭,人在落花紛揚中幽立,燕子在微風細雨中雙雙翱飛。記得與小蘋初次相見,她穿著兩重心字香薰過的羅衣。琵琶輕彈委委傾訴相思。當時明月如今猶在,重新照著她彩雲般的身影迴歸。
這一變,便以為宋九將她當成了一個**女……
少女臉氣得痛紅,憤怒道:“無賴!”
沒有了觀看興趣,怒氣衝衝上了香車,離去,留下宋九站在哪裡發呆,以及一群鬨笑的圍觀者。
其他人也沒有多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宋九未動手未動腳,不算什麼,頂多熟人拿宋九打了幾句趣。
再說敢調戲妹妹的非是宋九一人,若是胡老大他們,調戲得會更粗野下流,說不定當過很長一段時間兵哥哥的趙匡胤也與兄弟們調戲過人家美妹。
幾天後,開始組裝吊機。
馬上效果就顯露出來,收費未降,可它速度快,特別是一些體積大笨重的貨物,平時要多人協助,花費很大力氣才能從船上弄上岸,有了它,問題立即得以解決。
但新的問題也隨之而來。
河中做苦力的百姓一個個笑哈哈,河北苦力卻在發愁,隨著吊機越來越多,意味著他們將有可能拿著扁擔繩子也接不到活計,找不到活計,一家子生活馬上會變得更加艱難。幾天熬下來,有的性子急,並且這短短五十六年中,開封幾易國號,一度還讓契丹人入主過,民風比較剽悍,想到馬上一家人活不下去,再有一些性子急的人竄奪,到了四月初,河北苦力一起集中,浩浩蕩蕩的有一兩千號人,手中提著棍棒扁擔,還有的拿來鐵棍子,還好,沒有帶大砍刀,氣熱洶洶地從便橋上衝向河南。
看到不妙,河中百姓也開始集中。
兩相開起打。
河北百姓是有組織有準備來的,人數更多,河中百姓倉仲應戰,漸漸不敵,於是讓一些河北百姓攻上高臺將吊臂直接毀壞。
混亂中,連聽到訊息趕來的宋九也捱了兩記悶棍,不過他皮厚肉粗,同樣放倒了兩人。
這裡是京城,哪裡容他們發生這麼大規模的鬥毆,剛開戰不久,上千名官兵全副武裝,手拿著武器到達,一個衙役沒來,衙役來了不管用,衝突規模太大,於是來了清一色官兵。他們到了現場,直接衝入人群,一頓打,兩幫百姓老實下來。
但人多,只鬥了一會,便有上百號人受傷。這件事鬧得可不小,官府開始抓人,河北百姓起事的,抓的人最多,河中百姓也抓走了幾十個,特別是那些股東代表,宋九也未跑掉,同樣抓起來。好在他是舉人,半個功名在身,未上枷鎖。
一個將領與一個官員將這近兩百人,浩浩蕩蕩地押向開封府衙門。
胡老大這一回不服氣,一路上叫喊:“我們是受害人,為什麼要抓我們?”
宋初軍紀十分嚴的,無論胡老大如何叫喊,這些將士個個目無表情,繼續押著他們向前走。
開封府尹趙匡義聽到開封判官彙報,想了想道:“先將那些人押入大牢,將那個宋九帶上。”
宋九帶上。
第二次見面,宋九心中有些發怵。
趙匡義後來所做的那些事,手腕十分地狠毒,而且自己精心在自家門口挑起街坊火拼了朱家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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