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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讓你相親,&rdo;白柔哪裡還有半分剛才掉眼淚的柔弱&ldo;我思來想去的,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相個物件,哪怕現在不急著結婚呢,他也好保護你不是,媽物色了好幾個,比那兩個保鏢靠譜多了,你去哪兒,媽也不擔心了。&rdo;
舒夏小聲道&ldo;能不能不相?&rdo;
白柔改摸頭髮為揪耳朵&ldo;你說什麼?我跟你說,你要是想讓你媽我擔心死,就別相,借用你小邊姐的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對了,要麼嫁,要麼死!&rdo;
舒夏&ldo;……&rdo;
您可真是親媽!
白柔看他表情,接著問他&ldo;相不相?&rdo;
舒夏乾笑都笑不出來&ldo;媽,我這不馬上要去外婆家麼,等我回來再說吧,啊。&rdo;
&ldo;急什麼,a大往年都開學的遲,到九月七八號才開學,你這假期滿打滿算還有一個半月還多,往後推遲半個月就行了,&rdo;白柔鐵了心的要讓他相親。
舒夏垂死掙扎&ldo;我跟外婆都約好了,不能言而無信。&rdo;
他真的不想這麼快整個物件出來,總不能他去外婆家的時候還跟著一起去吧。
白柔還不瞭解自己兒子麼,直接把他的退路堵死&ldo;我跟你外婆說,她要是不願意,我就跟她說說你這回發生的事情,我跟你說,這親你相定了,聽見沒?&rdo;
舒夏嘆了一口氣道&ldo;聽見了。&rdo;
舒瑜的開庭就在隔日,去的時候不僅是舒夏一個人,白柔也同樣調了班作為家屬參加了,跟舒夏一樣,她同樣想看看舒瑜最後的結局。
那個差點毀了她的人生,又差點毀了兒子人生的人,即將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老死其中,想想這樣的後果,白柔就滿心的快意。
如果在舒夏的事情發生之前,白柔可能還會對舒瑜殘留些微感情的話,那麼舒夏的事情發生後,她就只剩下滿心的憎恨,她怎麼樣無所謂,敢動她兒子,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虎毒尚且不食子,出賣兒子,這種事情畜牲都做不出來,而舒瑜的行為,連畜牲都不如。
審判的法庭充斥著威嚴,舒夏和白柔坐在底下,看著舒瑜和其他人被帶上了法庭,別的人不認識,那個光頭,舒夏卻是認得一二的。
只是普通人對著法庭心存敬畏,他們卻不那麼聽話,被警察拉上被審臺時,還有幾個掙扎的,只可惜旁邊有人看著,他們即使掙扎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ldo;老子沒犯罪,憑什麼抓我,&rdo;那個光頭叫囂道&ldo;老子就是幫當爸的請兒子過去,算哪門子的綁架。&rdo;
法官穿著法袍坐在上面,兩男一女,審判長是一個看起來很嚴苛的女性,即使她長的很漂亮,舒夏在看到她的時候也下意識的怵了一下。
&ldo;肅靜!&rdo;她輕輕的敲了敲發錘,聲音在審判庭放大,淡淡的,卻彷彿帶著無邊的威勢,讓那個光頭一下子就閉了嘴,半句話也不敢說。
公訴人開始一一陳述他們幾個人的罪狀,舒瑜他們被指派的律師也開始為他們減輕罪行,雖然都按照流程就行,但是舒夏明顯能夠感覺到律師們有一絲的敷衍和懈怠,就好像為舒瑜這樣的人辯護髒了他們的嘴一樣。
而輪到那位女法官審問舒瑜幾個人時,眼看著要定罪,舒夏隔的遠遠的,都看到了舒瑜額頭上的汗水,如果真的被定罪,他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即使出來了,七老八十的又能頂什麼用。
&ldo;我反對,我只是請我兒子過去一下,身為父親,讓兒子過去喝杯茶難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