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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體溫。溫潤如玉。陳松心中一酸，似乎感受到了代代相傳的血脈。

&ldo;看看這個。&rdo;李如海把燈關掉，擰亮一支手電，照在圓石上面。

陳松把眼睛湊上去，逆著手電的光看去。

裡面糾結在一起的血絲從中心分離出來，象一條條細細的小蛇，慢慢地遊動著，遊動著，似乎在尋找它應當的位置，又象在尋找可咬噬的獵物。

&ldo;我偶然發現的。&rdo;李如海屏住呼吸，細細地說。

陳松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察它的變化。

小蛇向四週遊動著，在邊緣掉過身子，慢慢首尾相接，形成一個小的圓環，開始向裡收縮，最後停住。

&ldo;跳舞的少女。&rdo;陳松和王大朋同時驚呼。

微弱的手電光下，雞蛋大小的圓石中，現出的這幅景象顯得如此的詭異。

&ldo;還有其它嗎?&rdo;陳松目不轉睛。

李如海輕輕轉動石頭，隨著角度的變化，&ldo;跳舞的少女&rdo;也隨之轉動，如凝結在石頭中間的化石一樣。

&ldo;就這些了。&rdo;李如海關掉手電，拉亮燈光。

彷彿一瞬間，圓石就恢復了初始糾結的狀態。

&ldo;它怎麼會在你手裡?&rdo;陳松把圓石握在手裡，生怕李如海再取回去。

李如海抬起頭，一絲憂傷爬上他的臉。

&ldo;離開燕子巷時，我怕留下蛛絲馬跡，仔細地搜尋了屋子的每個角落，並沒有發現遺留什麼東西。大概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我突然就想回去看看。進門時，手電偶然照到&l;跳舞的少女&r;背後的照壁上，發現了它的變化。我就把它帶了回來。&rdo;

李如海慢慢從石頭移到陳松的臉上，&ldo;現在，它回到了主人的手中。&rdo;

陳松看著他，心中產生了無限的同情。不知道應該怎麼界定對這個老頭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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