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第2/3 頁)

你可知道？蘭家這一代嫡枝的長子蘭伯溫，娶的就是個庶女出身的夫人。你想想，連蘭家尚且如此，何況旁人家？&rdo;

說完也不管越苭反應，站起身來接著道，&ldo;你方才不是說怎麼那些人又同越縈親近起來了？好似忘了她的身份似得？這就是我方才說的道理了。她那時從書院回來，不過是個借了家姐光的庶小姐，是以你那麼做了，旁人知道你兩個的身份，便疏遠了她。可後來呢？她在這回牽連了冶世書院的千金宴上中選了，得了璇璣緞不說，還不計前嫌把那錦緞分給了那些人，你猜那些人心裡如何想法的？這個時候，她的庶出身份的妨礙就已經少了……&rdo;

越苭咬牙道：&ldo;她同越芃都不是什麼好人！奸險得緊！一個討好高門姑娘們，好攀交情，另一個打點嫡母孃家，想得依仗，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rdo;

越荃搖頭道：&ldo;苭兒，你能這麼說，是因為你命好，娘生了你。可是，人家投胎沒投好的，就不許想別的法子了？若是人一輩子的高低貴賤都由著出身就都定完了，那還有個什麼活頭？是以，她們不是奸險，而是……識時務……你若一直抱著這樣的念頭不放，只管心裡瞧不起她們，往後啊，只怕有你的苦頭吃！就如眼前一樣，你看不上她們，她們照樣結交了高門子弟，照樣哄得嫡母歡心，眼見著在老太太跟前也越來越得臉了。長此以往，你只一股氣，又有什麼比得上她們的？&rdo;

越苭漲紅了臉道：&ldo;難道我要像她們那般行那些無恥之事才算對的？！&rdo;

越荃嘆道：&ldo;都已經同你說的如此明白了，你還這麼個心思，這無恥如何只是你個人如此覺著，旁人卻全不是這麼看的。你又能奈誰何？我看著，你倒是很該同她們兩個學學，學著如何同旁人相處舒服，叫長輩們歡喜，叫姐們們心服。只有得了人心，才是真的本事。&rdo;

越苭冷笑一聲道：&ldo;心服？誰會服她們？若是說服姐姐那沒話說，這滿府上下就沒有不服的，她們算個什麼東西？不過這一場千金宴罷了，姐姐拿了多少回魁首呢！她們如何比得？&rdo;

越荃才想起來，問道：&ldo;怎麼這回你沒有投文？&rdo;

越苭一僵，道：&ldo;自然是投了的。&rdo;

越荃道：&ldo;那如何……&rdo;

越苭忙道：&ldo;她們兩個的文裡牽扯上了天香書院同玉青書院，誰不得給兩分面子！&rdo;

越荃一想也有道理，又道：&ldo;你寫的什麼？怎麼不早寄給我看看。&rdo;

越苭道：&ldo;起先都沒想投的，後來，後來聽說有冶世書院的事兒……只是再給姐姐寫信也來不及了……&rdo;

越荃嘆道：&ldo;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這回是那幾塊璇璣緞鬧的。下回你好好準備，奪個魁首也罷了。&rdo;

越苭點點頭，越荃又問道：&ldo;你說她們到處送緞子，你這裡……沒有？&rdo;

越苭一昂頭道：&ldo;越縈那奸險小人，自然先給我送來了，我能要她的東西？！她明知道我也投了的，這哪裡是要給我東西，這是踩我臉呢！若不是娘也在，我都扔她臉上去才對！&rdo;

越荃嘆道：&ldo;你這個脾氣啊。難道她還能不先往你這裡拿？那叫旁人看了如何說我們房裡！&rdo;

越苭道：&ldo;後來娘留下了，反正我不要